在经历了最极度的惊骇和孤傲以后,这个度量对他来讲就像一个迟来的救赎。那一刻塔尼瑟尔之前植入他脑中的话又幽灵普通回荡着,献祭本身,将统统都奉献出去,交到阿谁金发的妖怪手上。在这一刻,为了这份温情,他或许真的会心甘甘心肠当他的仆从。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祭司已经不见了。一套洁净的非人礼服被摆放在中间,他方才梳洗好没多久,门便被翻开了。出去的却不是塔尼瑟尔,而是一名甲士。
伊森听出了他话里的嘲弄,因而更加惭愧,无地自容,暗骂本身如何这么饥渴……他转过身去背对着祭司,把被子拉得很靠上,几近连头都挡住了。看着像鸵鸟一样藏起来的伊森,塔尼瑟尔的笑声愈发降落愉悦。他越来越喜好这个beta了。
塔尼瑟尔在餐桌的另一头坐下来,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们大抵是遵循我的爱好筹办的,这些都是伊芙星的传统食品,对你们地球人来讲能够奇特了点,不过我包管,味道绝对不会令你绝望。”
“不,熵神的数量浩繁,而这一名愚痴之神是职位最高的几位元老之一。”
一群被困在禁城里不信善恶的逃亡徒,俄然开端信赖同一个预言,总感觉这不是一件功德。
他再明白不过当一个动机以发急的情势在人群中漫衍的时候会呈现甚么样的征象。他叹了口气,伸手抓了抓后颈那块有些发干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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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非人中有很多都用心避开了他的视野,特别是亚当。他紧紧抿着嘴唇,绿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他在角落的位子上坐下来,系好安然带。全部飞翔过程中,他没有跟任何非人扳谈,也没有人和他说话,只要嘉文偶尔会瞥他一眼。
塞缪看到他返来,并没有甚么特别的表示。当时他正筹办去诊所体检献血,每献一次血就能获得一分的品德值,看来塞缪是想尽快把落空的分补返来。
他俄然感觉鼻子酸涩,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