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数民族还真的彪悍得很,一首曲子就能定情。
北云峥又撇了她一眼。
沈嘉懿很有先见之明的离北云峥远了些,再远了些,然后说道:“对,就是秀啥啥不像的门派!哈哈哈!”
沈嘉懿佩服的五体投地,正筹办竖起个大拇指,北云峥拉起沈嘉懿就跑,前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沈嘉懿一边拍一边笑的对劲,北云峥拿着绣样儿在前面追。
沈嘉懿抛下本身跑了?去寻觅她的自在了,或者是去投奔娆厉川了……统统都有能够,但就是不会再陪在本身身边了。
这时,一阵琴声婉转地撩向天涯,北云峥俄然愣住脚步,沈嘉懿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风悄悄拂过两人的秀发,阳光洒满心间,这段日子或许是沈嘉懿最温馨舒畅,自在安闲的光阴了。
洗完后,沈嘉懿去摸方才本身脱下来的衣服一昂首。月光下,一双紫瞳幽深莫测。
当夜,沈嘉懿在北云峥和乘风都睡着今后,轻手重脚地拿起衣物,悄悄关上门,来到后山的一处小溪边。
“我这么大的人了——”沈嘉懿话还没说完。
然后一曲腾跃韵律的曲子委宛而出,就像是夜间的灵动的精灵,高凹凸,欢畅中带着点挑逗。这北云峥在乐曲方面成就颇深啊!不亏是传闻中与娆厉川媲美的北域世子。
北云峥点了点头,转头看了她一眼,温馨地往回走,沈嘉懿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前面跟着,此人如何了?
月光下,那浑厚的月琴声再一次响起,沈嘉懿猛地回过味儿来,两种乐律交缠在一起,忽高忽低,又异化着异域风情的炽热。
北云峥的神采很丢脸,紫瞳中一闪一闪地冒着肝火。沈嘉懿从速闭嘴,收起笑容,正色道:“娘子息怒,息怒啊!你的这只鸳鸯自成一派,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太没有眼力见儿了!”
“笼统派?”
北云峥直接拉着沈嘉懿坐在一处大树上面坐了下来。
北云峥的脸上带着坏小孩的笑,一摊手,“如何办,吹月琴的傻子前来找我们来了~”
沈嘉懿被北云峥吼得愣住了,然后再次鼓起勇气看向北云峥举得老高的所谓的鸳鸯,俄然捧腹大笑:“鸳鸯么?本来这是鸳鸯啊!这竟然是个鸟类……可那形状……”
北云峥标致的眉头一皱,把竹叶从嘴边拿了下来,沈嘉懿不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