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竞手指微微握了一下,这个题目轮不到他回话:“……”
“朕记得林统领这些年剿匪有功,如何不见他升迁调职?”
“……”
林无竞当即转头。
穆济闻言便知,这几日林无竞身为禁卫军统领前后筹划了先皇入殓一事,他也略有耳闻,本来前程一片光亮,却在回梁都城后没有述职,先皇也还没有给他安排政务,就一向在原职上待着,可惜了,毕竟是在匪患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回皇上,当时先皇在位,先皇能够另有考虑。”比如拱卫忠国府,实则大材小用了,可当年谁敢提。
“他就是憋着坏,我跟你说,他这小我沉闷无趣,不喜歌舞曲乐,看不得别人家丝竹管弦,更容不得别人欢畅,现在好了一禁就是半年,就合他的情意。”
长安设时跪在地上。
……
“是。”
项心慈靠在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的确和缓了很多:“明天玉轮很恍惚。”
但他没推测动静送到忠王府,林无竞竟然派人回绝了他的安排,只说先皇对其有恩,他会带领禁卫军五千人马一向保卫忠国府。
穆济刹时转头看向说话的人,这是甚么话,他不晓得他让他做甚么吗!这事关他的前程!他出去剿匪多年,出世入死,返来就是给人看大门当保护的?
“是。”
世人才喘口气,当即有人清算地上的残骸。
穆济神采冷下来,本就传闻林家小儿子恶劣,没想到前程大事上也敢如此随便,对得起林家对他的期许:“我去林家一趟,如果有告急公文,交给左侍郎措置。”
“穆尚书明天派人传话,如何没去。”她的声音在寒夜中响起,带了霜雪冷香和和顺。
御书房内落针可闻,统统人战战兢兢,这是皇上入主御书房以来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可却如此毫无征象,没有肇端,产生甚么事了?统统人都求救的看向长安公公。
此次先皇之过后很多人问起林统领,都不堪唏嘘,林家好不轻易出了个真出息的孩子还时运不济,再说林家小儿子当年在梁都城也很有盛名:“皇上,是想重新启用林统领?”
那就好,既然如此,忠国府还用男眷做甚么,留着风花雪月吗:“把吏部尚书叫过来。”
“这里?”林无竞待着薄茧的拇指压在她纤细的指骨上。
起码这个时候、这个时候段、他若敢动心机,不等皇上安定他的职位,忠国夫人能把他弄死。
“一筐螃蟹罢了。”
林无竞顺势将人抱入怀里,护在心上:“天冷。”
“快霜降了,明天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