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当然不舍得,可贞妃现在有孕在身。如果一时气性大,伤到了腹中龙胎,那就是臣妾之过了。”瑜娢扁着嘴怨道,“皇上,就让臣妾陪您一同去,当是饭后消消食。”
“是啊,奴婢们不敢擅作主张,不知要不要禀报,正在难堪呢。”墨玉拥戴道。
“皇上懒得转动,直接说便是,何必赖在臣妾头上。”瑜娢轻声笑道,“叫人听去,还觉得是臣妾妒忌,不准您畴昔看望呢。”
“娘娘曲解了,皇上不过一时雅兴,哪会把奴婢放心上。”许若梅奉迎道,“求娘娘恕罪,放奴婢归去吧?”
“梅儿,皇被骗真宠嬖你啊。”魏贞妃似笑非笑道,“昨夜召你侍寝,本日又送来犒赏。”
“如何,爱妃舍得让朕走?”上官文浩笑着打趣道。
“摆驾承欢殿!”吴胜年唤道。
“冬明,避子汤熬好了没?”魏贞妃大声唤道,“还不端来,给这贱婢服下去!”
“行了,这没你们两个事了,都下去吧。”瑜娢又叮咛道。
“皇上,贞妃夙来爱使小性。您如果不畴昔,只怕她又要抱怨,闹得承欢殿不安生。”瑜娢笑着劝道,“不如,您就畴昔看看吧?”
“她向来就如此,爱妃不必大惊小怪。”上官文浩摆了摆手道,“朕在你这安息,哪有畴昔看她的事理?”
上官文浩坐起家应道:“好吧,既然爱妃如许说,那我们就畴昔看看。”
“不喝,莫非你也想怀龙胎?”魏贞妃嘲笑道,“像你这类贱人,岂配为皇家开枝散叶?”
“娘娘,奴婢才奉养皇上,身子非常劳累。”许若梅委曲央道,“求娘娘开恩,准奴婢归去安息。”
“娘娘恕罪,奴婢们不是故意的!”宁儿委曲道,“听承欢殿的人说,贞妃娘娘贵体不适,想请皇上畴昔看看。”
宁儿与墨玉仓促进殿,跪下央道:“奴婢知罪,求皇上惩罚!”
“娘娘,奴婢虽出身寒微,但到底是后宫妃嫔。”许若梅顶撞道,“华妃与常朱紫,还是都是宫女出身,不也生儿育女么?”
承欢殿里,许若梅正跪在殿里受罚。魏贞妃则坐在一旁,一边怒斥一边以此取乐。
“好啊,你现在愈发大胆了!”魏贞妃咬牙嘲笑道,“连本宫都敢顶撞。”
“娘娘,避子汤终归是药,奴婢悠长服用,只怕会伤身啊!”许若梅央道,“求娘娘,不要让奴婢喝了...”
“回哪去?那庑房粗陋,那里配得上你身份。”魏贞妃笑着嘲道,“还是跪在这,享用一番清冷吧。”
“如何,贞妃又龙胎不适了?”瑜娢略带酸意嗔道,“皇上,那您快畴昔看看吧。”
“你们两个,来咏麟阁服侍本宫,也有些年代了。”瑜娢怒道,“怎得如此无礼,打搅皇上午憩呢?”
“爱妃多心了,旁人不敢如此群情。”上官文浩陪笑道。
“娘娘曲解了,奴婢不敢啊!”许若梅连连求道。
“在本宫面前,轮不到你猖獗!你这贱婢,趁着本宫有孕之际,便施计狐媚皇上。”魏贞妃冷声怒道,“现在,还敢在本宫面前夸耀?”
“是,奴婢辞职!”两人齐声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