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从宫里传来一封信,是许若梅写给瑜娢的。
瑜娢有孕以后,更得上官文浩眷顾,连外出打猎的兴趣,都减少了几分。常常留在别苑,伴随在瑜娢身边。
“皇上,赵氏的事臣妾传闻了。”瑜娢含笑道,“皇上彀开一面,没有正法赵沐婷,当真是仁慈。”
“这个赵朱紫,畴昔就谗谄娘娘,真是罪有应得。”夙汐啐道,“奴婢记得,娘娘您说过,锦儿就是被她害死的。”
“臣妾多谢皇上!”瑜娢淡淡笑道,“赵氏能如此放肆,多少也受皇后教唆。若非有人撑腰,她岂敢犯这些罪过?”
“唉...皇后太令人绝望了!”上官文浩长出一口气道,“她汲引宠幸的人,竟无一例外都是毒妇,真是令人寒心。”
“她们两个,一个比一个浮滑。”上官文浩笑着嘲道,“如有你一半体贴,就让朕费心很多了。”
“是啊,赵朱紫当时还是庄妃,想借锦儿之命,谗谄得宠的祝琦凤。”瑜娢嘲笑道,“本宫坏了她的功德,还曾遭到她的人暗害,几乎命丧御花圃里。”
“走吧,去看看那只白狐。”瑜娢笑着絮道。
“当真!”夙汐欣喜道,“赵朱紫做了甚么,如何被惠妃抓住的?”
“也不知,皇上会如何发落她。”夙汐拧眉道,“这么多罪过,正法她都不为过。”
“皇上别这么说,贞妃与柯朱紫,就与她们分歧啊。”瑜娢笑着劝道,“虽说,她们两个娇纵些,但比起赵氏一流,还是要好多了。”
“另有这类事!”岚月惊诧道,“那,惠妃到底查出了甚么?”
“赵朱紫违背禁令,已经被惠妃拿下了。”瑜娢挑眉笑道,“这回,皇后的虎伥又少了一人。”
“惠妃已上报皇上,想必很快就有措置。”瑜娢懒懒一下道,“惠妃雷厉流行,这么快就撤除了她。今后,宫里能承平很多。”
“让爱妃受委曲了,没想到赵氏如此暴虐,畴昔竟多番谗谄你。”上官文浩安抚道,“本来,朕是想赐死赵氏。但是一想到,爱妃刚有了身孕,就不想再添殛毙,全当为孩子积福吧。”
“娘娘,赵氏能躲过一死,还是得了您的庇佑。”岚月笑着嘲道,“她一心关键的人,却成了本身的拯救仇人,想想真是讽刺。”
“撤除了赵朱紫,另有一个孟修仪。”岚月含笑道,“想必,她现在风声鹤唳,日子会更难过了。”
“赵朱紫的罪过,三言两语都说不完。除了本宫提到的,刘朱紫小产、丧命,都有她暗中谋算。周氏向本宫下毒,也是遭到她的调拨。”瑜娢咬牙恨道,“至公主早夭后,她拉拢咏麟阁伙夫,还用巫蛊嫁祸本宫。”
上官文浩得知此事,当即下旨贬赵贵报酬庶人,打入冷宫毕生囚禁。
“据许美人说,赵朱紫暗里去中德殿,探视被禁足的皇后,不慎被逮到了。”瑜娢勾唇暗笑道,“惠妃严审漪澜殿,竟揪出了很多罪过。”
“娘娘,许美人信中说了甚么?”岚月猎奇道,“奴婢看您很欢畅,莫非是何丧事?”
“皇上如此嘉奖,臣妾可当不起。”瑜娢莞尔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