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从那里听来的,这般满口胡言?”皇后心虚道,“本宫给你的,天然是上好的方剂。”
“快把娘娘抬归去,再传太医!”魏贞妃号令道。
魏贞妃等人闻声,仓猝赶到了长廊这里,却见柯庄妃一小我,吓得惊魂失容、神采煞白。
“娘娘...娘娘她一不谨慎,从这摔了下去。”柯庄妃惊骇道,“你们快去看看,娘娘到底伤到没...”
皇后躺在高台下,整小我堕入昏倒,后脑摔破流了血。春绮等人见状,也吓得乱了方寸。
皇后冷着脸道:“庄妃,本宫看你是疯了!我就当你肉痛,一时讲错罢了。再胡言乱语,谨慎本宫禀报皇上,治你的罪。”
“还好,固然腿脚仍不矫捷,但比先前好些了。”皇后轻摇团扇笑道,“你呢?自生下景鸿后,身子就一向不调,现在可好了?”
“娘娘...”魏贞妃连连唤道,见皇后毫无反应,心中也是一阵窃喜。
“皇后娘娘呢?”魏贞妃扣问道。
“是,奴婢明白。”贞儿会心道。
见柯庄妃朝这边走来,魏贞妃便找个借口,把春绮和桂儿支开。只留下柯庄妃,与皇后独安闲廊下。
“庄妃,你这话是何意啊?”皇后惊奇道。
“臣妾究竟如何,皇后不是很清楚吗?”柯庄妃嘲笑道。
“娘娘!”春绮吓得大喊道。
贞儿朝柯庄妃使眼色,表示她现下四周无人。柯庄妃把心一横,便从背后用力一推,将皇后推下高台,直接摔了下去。
柯庄妃敛了敛神采,便大声呼喊道:“不好啦,皇后娘娘坠楼了!快来人呀...”
“如何说,景鸿曾养在中德殿几日,本宫也实在心疼啊。”皇后含笑絮道。
柯庄妃嘴角带笑,步入殿内去祝祷祭拜。待她出来,见皇后与魏贞妃,还坐在廊下安息。
“这个机遇,当真是可贵。”柯庄妃含笑道,“贞儿,待会你细心留意,别让人看到。”
“娘娘,现在气候正热呢,您辛苦了这么久,先到廊下歇会吧。”魏贞妃笑着劝道,“过会子,再传轿辇归去。”
“也好,本宫也感觉劳累,想安息半晌。”皇后笑着应道。
“娘娘,您比来身子可还好?”柯庄妃淡淡笑道。
“娘娘,您给臣妾的那张药方,当真是生子的好方剂?”柯庄妃反问道,“莫非,不会伤害臣妾,不会伤害景鸿吗?”
“荒诞!景鸿之死,与本宫没有半点干系。”皇后起家怒道,“是你没有好好养胎,才害得景鸿孱羸。何必来怪本宫?”
“是吗?可臣妾找人看过,用那方剂会伤身。”柯庄妃咬牙恨道,“说到底,景鸿生下来病弱,就是被您害的!”
皇后不想再实际,只想快些分开此处,乘轿辇回中德殿去。她绕过柯庄妃,就想唤春绮过来。
“皇后娘娘,您对景鸿如此用心,臣妾感激不尽。”柯庄妃假笑福道。
“啊...”皇后一声惊呼坠到地上。
皇后走出殿门,见柯庄妃也在,遂笑道:“庄妃你来啦,快出来祭拜吧。”
“娘娘说,景鸿之死与本身无关。那臣妾父亲呢?”柯庄妃逼问道,“他病死在北境,是否有你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