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惠妃娘娘!”孟贵姬笑着贺道,“常日里,贤妃帮您协理后宫,甚么事都要过问。今后,就全由您说了算啦。”
“嫔妾给惠妃娘娘存候!”胡瑾娴福道。
“五皇子只是风寒,不会如此严峻吧?”胡瑾娴疑道。
“臣妾身为人母,不能时候照顾在侧,就是渎职。”瑜娢自责道,“皇上,在景阳病好之前,臣妾想暂不睬事,全由惠妃掌管吧。”
“是她来了...”秦惠妃淡淡笑道,“顺妃、孟贵姬,本宫有事与她谈,你们都退下吧。”
“娘娘是说,杜太医?”胡瑾娴会心道。
“你放心,贤妃不会狐疑你。五皇子抱病,本就是平常之事。”秦惠妃含笑道,“之以是减轻,都是他年幼体弱。或是...太医诊治不当。”
“嗯,你体贴景阳病情,朕又何尝不是。”上官文浩点头应允道,“就依爱妃之言。”
“娘娘,五皇子病情减轻,嫔妾实在担忧。”胡瑾娴面露难色道,“会不会...”
“是,嫔妾辞职!”常芠秀起家福道。
“胡昭仪,五皇子他病情减轻,你如何不去看望?”孟贵姬暗笑道,“是怕,贤妃迁怒于你,来求惠妃了?”
“你当真觉得,五皇子只得了风寒?”秦惠妃对劲笑道,“呵呵...实话奉告你,五皇子命不久矣。”
“噢,顺妃娘娘这话,嫔妾就不懂了。”孟贵姬猎奇小声道,“莫非,此中另有隐情?”
“话说返来,五皇子这身子骨,也真是娇弱。”孟贵姬笑着数落道,“不过就是风寒,如何反几次复,老是好不了呢?”
“多谢皇上体恤。”瑜娢感激笑道。
“娘娘,刚才刘公公过来传话,说贤妃要照顾五皇子,宫务由您全权卖力。”菊香笑着禀道。
“五皇子的病,可不是小小风寒,那般简朴。”常芠秀诡异笑道。
“孟贵姬,你何必挖苦胡昭仪呢。”常芠秀含笑道,“没见她正忧愁吗。”
“嫔妾的事,不劳贵姬您操心。”胡瑾娴冷道。
“说到底,贤妃也是她姐姐。”常芠秀意味深长笑道,“要让她背弃,总不是轻易的事。”
“呵呵,嫔妾就是看不惯她。一边凑趣惠妃,一边又奉迎贤妃。”孟贵姬笑着嗤道,“不过首鼠两端,存了些私心罢了。”
“呵呵,这是天然。”秦惠妃会心一笑道,“贞妃一党,一贯与本宫做对。这下,可要好好整饬,免得恃宠而骄。”
“是啊,贤妃心系五皇子,哪另故意机管事。”常芠秀幸灾乐祸道,“娘娘,您恰好趁此机遇,整肃后宫才对。”
“嫔妾也辞职了!”孟贵姬拥戴道。
“娘娘,胡昭仪来拜见您。”周大海进殿禀道。
“胡昭仪免礼,坐吧。”秦惠妃含笑道,“你求见本宫,所为何事啊?”
“谁爱管哪,本宫宫里另有事呢。”孟贵姬对劲笑道,“快出来吧,惠妃娘娘正等着你呢。”
“五皇子,不一向由他照顾么?”秦惠妃挑眉笑道,“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杜太医就得赔命。”
“有些事,本宫不便流露太多。”常芠秀掩唇笑道,“总之,就快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