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您能撑住吗?”冯强担忧道,“刚有身孕,就舟车劳累回宫,要不要...”
“哼,本宫看你嘴硬到几时!”魏贞妃轻视笑道,“将来,等本宫登上后位,你就晓得短长了。”
“贤妃都不在了,还跑得如此殷勤。本宫都不知,该说你甚么好了。”魏贞妃笑着讥道,“哎呀,畴前你仗着贤妃,可神情得很呢。现在没了依托,是否很惶恐呢?”
“姐姐不幸遭难,本宫不能为她做甚么。唯有照顾好公主,以安姐姐在天之灵。”许若梅轻叹道,“走吧,还要去看公主呢。”
“是,朱紫沉思熟虑,奴婢明白了。”墨玉会心道,“唉,如果贤妃还在,那就好了。”
“这一个月,也不知宫内如何了。”瑜娢模糊担忧道,“传闻,皇上大肆派人搜捕,可一点眉目都没有。”
“回娘娘,嫔妾正要去咏麟阁。”许若梅淡淡笑道。
“是,那下官护送您归去,然后再进宫面圣。”冯强应道。
“本宫担忧,都城会有人埋伏,不能顺利回宫。”瑜娢忧道,“要我说,等回到都城后,先回胡府好了。”
“甚么!”冯强不测惊道,“娘娘是说,您有了身孕?”
“贞妃志在必得,本宫却不看好她。论智谋,她底子敌不过惠妃。论家世,她二人旗鼓相称。”许若梅微浅笑道,“只要惠妃在,贞妃就不会得逞。而有贞妃在,惠妃就会拉拢本宫,何必奉迎她?”
瑜娢微浅笑道:“若本宫猜得不错,应是方才有了。提及来,真是惊险万分,倘如有闪失,就是一尸两命了。”
瑜娢轻抚小腹道:“本宫身上的伤,还不是最要紧的。现在,肚子里这位才最首要。”
“娘娘,行装已经清算好了。”冯强禀道,“下官雇了艘船,两三日便可到都城。”
“嫔妾给贞妃娘娘存候!”许若梅福道。
“那些杀手,底子就不是流民,早就藏匿了。”冯强担忧道,“想找到他们,实在不易啊。”
“娘娘您想多了。嫔妾再不济,好歹是一宫主位,又有景胤在身边。”许若梅嘲笑道,“如何说,嫔妾没有依托呢?”
“不必了!”瑜娢反对掉,“我们在宫外,已经担搁太久了。”
“娘娘,如此后宫掌权的,但是惠妃娘娘。”许若梅笑着嘲道,“您离皇后宝座,还远着呢。”
“哼!”瑜娢嘲笑道,“抓不到他们,但只要找出幕后主使,统统就迎刃而解了。”
“朱紫,贞妃如此放肆,可如何是好?”墨玉忧道,“虽说,我们有七皇子,可他到底还年幼,也帮不上您。要不,您去懿月殿逛逛,多与惠妃靠近?”
魏贞妃转过花圃,见到许若梅带着人,正欲到咏麟阁去。
“娘娘,这些事今后再说。回到宫里,头一件要紧事,还是要治伤啊。”冯强劝道,“官方大夫,医术总不及太医。”
宣宗十六年八月,瑜娢的腿伤大略病愈,便商讨出发回宫。
“是许朱紫啊。”魏贞妃舒畅笑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是吗?我们就走着瞧吧。”魏贞妃笑着嗤道,“且看,谁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