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昭仪说得是,冯将军这位旧友,是贤妃的朱紫。”常芠秀含笑道,“本宫记得,冯将军与你家,是多年的友情,对吧?”
“是呢,畴前嫔妾母亲还说,等将来姐姐长大了,就嫁去冯家。”胡瑾娴忙住了口道,“嫔妾一时讲错,还请娘娘莫见怪。”
“提及来,贤妃当真有福分。”常芠秀笑着絮道,“在鄂州,几乎被人殛毙。不但死里逃生,还怀上了龙胎。”
“信不信,等皇上传闻了,就晓得了。”魏贞妃信心满满道,“你探听下,贤妃养伤时,都住在那里。最好,能够找到人证,证明她们两个,有私交。”
“贤妃刚有孕,如果被这事滋扰,可有得头疼呢!”秋爽暗笑道,“说不准,连龙胎都保不住。”
“说得这么明白,如果她还听不懂,那就真是笨拙。”常芠秀勾唇道,“走吧,去咏麟阁看你姐姐。”
没过几日,宫里就传出流言,说瑜娢失落后,一向与冯强独处,还以伉俪之名相称。更有甚者,直言瑜娢这胎,来得蹊跷。
“不怪你,这都是陈年旧事。”常芠秀笑着打圆场道,“现在,她们一人是皇妃,一人是禁卫军将领。早就没有干系,那些小后代的事,也不算甚么。”
“娘娘没记错,冯将军与嫔妾府里,是多年的邻居。”胡瑾娴笑着应道,“打嫔妾记事,他就与姐姐要好。”
“但是这类闲话,皇上会信吗?”秋爽疑道。
“皇上,定是有人妒忌娘娘,才编出这些闲话。”吴胜年劝道,“您不必理睬,命令宫人不准群情,谎言天然停歇。”
“这啊,都多亏了冯将军。若无他舍命庇护,姐姐怎会安然?”胡瑾娴淡淡笑道,“传闻,为了感激冯将军,皇上犒赏很多呢。”
“娘娘,您如何如此欢畅?”秋爽猎奇道。
“方才,顺妃与胡昭仪那些话,你不是都听了吗?”魏贞妃挑眉笑道,“贤妃与冯将军,但是多年的友情。”
“岂有此理,这类闲话如何来的?”上官文浩恼道,“说贤妃有私,肚里的龙种不是朕的,的确荒诞至极。”
“对呀,她们自幼便熟谙。”秋爽恍然大悟道,“娘娘,您想拿这个做文章?”
“呵呵,贤妃在鄂州失落,一向与冯将军在一起。”魏贞妃嘲笑道,“孤男寡女,又是青梅竹马的缘分。倘若产生甚么,也不敷为奇啊?说不准,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皇家血脉。”
“如此说来,还是青梅竹马的缘分。”常芠秀猎奇道。
但是,流言不但没有止住,反而在宫外也传开。朝堂上,也有大臣群情此事,要上官文浩查清。
“娘娘,我们方才的话,贞妃听出来了吧?”胡瑾娴小声问道。
魏贞妃从只言片语中,得知瑜娢与冯强的过往,心中非常得欢乐。
“娘娘,那些话不堪入耳,连宫外都在传。”夙汐啐道,“也不知是谁,歪曲娘娘清誉。”
“贞妃慢走。”常芠秀点头应道。
“两位要去看贤妃,就快些去吧。”魏贞妃含笑道,“本宫另有事,就不陪你们说话了。”
“若真如许,那才好呢。”魏贞妃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