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上官文浩驾临咏麟阁,与瑜娢促膝长谈、温存一夜。次日,后宫世人都晓得,瑜娢俄然复宠了。
“你放心,朕马上命司寝房规复。”上官文浩连连应道。
“皇上,这时当年您赐给臣妾的。”瑜娢接过玉佩絮道,“当时,臣妾还只是美人。您说,待臣妾与旁人分歧,除了皇后以外,仅对臣妾有几分至心。还说,不会对臣妾薄情,以这枚玉佩做信物。”
这时,许若梅回到撷芳阁,传闻上官文浩驾临,便赶快出去偏殿。
“看来,不消臣妾再劝和,皇上与姐姐,已经重归于好了。”许若梅掩唇轻笑道,“姐姐,你与皇上和好了。那二公主,也该接归去了吧?臣妾实在惊骇,照顾不周如何交代呢。”
“有贤妃互助,对于惠妃就轻易多了。”秋爽拥戴道。
“等过两日,和德完整病愈了,本宫就接归去。”瑜娢点头笑道。
“恭送皇上!”许若梅欠身道。
这时,那枚流云百福玉佩掉落,收回“啪嗒”一声脆响。上官文浩看着眼熟,遂顺手拿了起来。
瑜娢微微脸红道:“许朱紫,你愈发猖獗了,竟拿本宫讽刺。”
“有淑妃倾力互助,本宫另有甚么好担忧的?”瑜娢嘲笑道。
“娘娘,皇上昨夜宿在了咏麟阁。”秋爽禀道。
“朕想起来了。”上官文浩恍然大悟道。
瑜娢随即泪如雨下,投入上官文浩怀中,泣道:“皇上,您是一言九鼎之人。臣妾只愿,您永久记得本日的话...”
“臣妾多谢皇上!”瑜娢含笑福道。
待上官文浩分开,许若梅又贺道:“姐姐,恭喜你了!”
“姐姐想好,如何扳倒惠妃了吗?”许若梅猎奇道。
“噢,贤妃行动还真快。”魏淑妃嘲笑道,“看来,离惠妃不利的日子,也不远了。”
“与皇上和好,这只是第一步。”瑜娢莞尔一笑道,“接下来,就是与淑妃一起,把惠妃扳倒。”
“你放心,朕必然会详加查探。”上官文浩赶快扶起瑜娢。
“她是与你靠近,才会同你打趣。”上官文浩笑道。
瑜娢悄悄摩挲着玉佩,含泪道:“畴昔,臣妾一向不舍得戴。近几日,偶然间翻了出来,就舍不得放归去,一向戴在身上了。”
“皇上,您莫非健忘了?”许若梅笑着抢道,“姐姐的名笺,您早就撤去了。”
“畴昔,是朕孤负了爱妃。”上官文浩挽起瑜娢的手,复道:“你可愿,再给朕一次机遇?”
上官文浩一时想不起来,念叨:“这玉佩,有些眼熟...”
“臣妾给皇上存候!”许若梅含笑福道,“如何,皇上与贤妃姐姐,在说悄悄话吗?”
“朕向你保住,绝对不会。”上官文浩诚心道。
“皇上,此话当真?”瑜娢谨慎翼翼扣问道,“您不会,再因旁人闲言碎语,等闲思疑臣妾吗?”
“臣妾恳请皇上,必然要彻查此事!”瑜娢起家福道,“这件事,不但干系到臣妾,另有皇嗣性命。”
“朕要先归去了,晚些时候再去看你。”上官文浩叮嘱道。
上官文浩轻抚瑜娢后背,安抚道:“爱妃放心,朕会永久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