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笔录上写的一样,百草再次回嘴道:“因为那天我忙了一天,已经非常累了,又走了很长一段路回旅店,到旅店的时候都累瘫了,以是没想起来。”
谁信啊!
见她的视野老在本身嘴唇上漫步,皛皛下认识的捂住嘴,脸红了红,“这是烫的,人参茶烫的。”
皛皛莞尔,反问道:“莫非你不感觉奇特吗?”
“你要这么说也算公道,那么再叨教你一句,如果原地叫不到出租车,走两三千米路莫非也叫不到吗?”
歇息室的一隅,百草坐得笔挺,戏刚拍完,还没卸妆,一副兔子精的打扮,打扮也贴合兔子的主题,乌黑无垢,袖口、领口、腰间都装点着红色的绒毛,稍有一点风,绒毛便摇摆不止,显出柔嫩的疏松感,一头发髻看似厚重,但外型婉约,也一样绕着几缕红色的绒毛,衬得她的脸看上去好小,像是只要一个巴掌这么大,她的妆容也非常精美,眉眼的风情被扮装师勾画的恰到好处,娇媚中透着些许妖娆,许是演妖精的干系,眼梢处还贴了银色的亮片,眨眼间微微泛出晶亮,煞是标致。
百草骇然的看着她,显得非常严峻。
皛皛感觉这话题不宜再穷究下去,转移话题道:“百草来了?”
厥后就不消说了,因为灵茜已经死了。
听闻,百草刚迈出的腿就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