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张病假单,谁还敢说他违约,沉痾在身,他是‘心有力而余不敷’啊。
曹震苦逼的取出一张牌子给他。
王老就是之前觉得康熙快死了,商讨要给他拍悲悼记念篇的导演。
康熙算计人的本领果然是炉火纯青啊。
“就你懂情味,好,你最情味,那你情味完了,能不能分个心眼懂懂我啊。”
上头写着,‘刑警大队犯法参谋专车临时停靠答应证’。
耿不寐的眉毛那叫一个抖啊,恨不得能用手里记满康熙年底布告和来岁安排的IPAD往这家伙脸上砸,但他清楚,急没用,想要这家伙窜改主张,断不能硬碰硬,只能采纳怀柔政策。
康熙将咖啡倒入预热过的杯子,品啜着其甘苦兼备之口感。
因为有点远,皛皛看不清楚,等他返来了,只见他将牌子放在挡风玻璃前。
“不可,我已经决定了!”
要怪只能怪本身被他忽悠了。
“皛皛是我老婆,又怀了孩子,我操心她有甚么不对的?”
“你如何又扮装成如许了?”
这处所不远处就是闹郊区,泊车不便,要想泊车就得去离这两千米远的大厦。
康熙将大行囊放进后备箱,如数家珍道,“陈妈熬的汤,生果、小点心,另有饮料……”这是他特地叮咛陈妈筹办的。
“我这是有备无患!”
“现在归我了,我应得的。”他喝了一口,对劲的点点头,这咖啡真是齿颊生香,“你觉得有病假单就行了,你也不想想,这玩意一公布,会有多少人会来找我。”
康熙转头瞟了他一眼,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当没听到,转头又去捣鼓刚挂好的照片。
耿不寐再次无语。
老婆奴甚么的,康熙至心以为是一个前程非常光亮的职业。
耿不寐就像个贩子大妈似的嚎叫道,“你这是要我去死啊!”
耿不寐内心憋屈得咕咚咕咚冒苦水,“又是为了你的心肝宝贝?”
“你小子又戳我心是吧。”
康熙挑起眉头,“嗯?你有定见?有定见的话,下车,我们不去了。”
……
捣鼓了一下方向,他退后了一步,看了又看,对劲之极,然后转头道,“帮我看看,有没有歪!”
咖啡豆一经磨豆机的研磨,变成了咖啡豆粉,飘香四溢。
天然是皛皛的照片,之前那副被她摘了,问她要,她说照片被她撕了,相框卖给收成品的了。
“这里不能违章泊车,会被罚款的,你别不是以为现在泊车不扣驾照分,只是罚款,就有恃无恐了!”
康熙任他拿,这点咖啡豆他给得起。
“你男人我这点操守还是有的,你等着,我自有体例!”
皛皛当即改正态度,“不,不,我就是说说,你带,你带嘛。”
“你别把话说得那么满,等尤佳有身了,你再来跟我切磋老婆有身的事儿,坐着说话也不嫌腰疼。”
她一汗,“哪有!”
“甚么?”
她看向曹震,寻求答案。
两人到暗巷的时候,曹震景飒等人也刚到。
皛皛许是等急了,又催促了一声,“好了没,要早退了。”
“行,我去说!”耿不寐很自发的揽下了活,“大朝晨的,你和皇后娘娘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