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井道?这变压器?这是电梯?还是泰格牌的?……”
甚么都玩,甚么都不精。
一枝嫩绿的南瓜藤,不晓得甚么时候翻过了竹篱笆,枝头娇羞的探到了院子里头,看着两个小孩排排坐……
李长耕进屋去找周木,老秀才也在屋里,三人嘀嘀咕咕说了一堆,也不晓得说甚么了。
李长耕内心想:他儿子像他,聪明,明显在家说黉舍的功课太轻易,随便就做完了,但是在周木家丫头跟前,老是一副当真做功课的模样,也不晓得那里来的那么多功课。
李长耕才去西口老屋子找周木。
他跟柳长城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晓得他的脾气。
李长耕从口袋里取出一袋子野草莓,笑道:“明天刚幸亏山上看到一株,都红了,应当能够吃了,叔叔给你摘了一点。”
他大跨步的来回走,俄然一拍桌子道:“等我拿到瓶口煤矿,我要把那电梯给拆了,还能卖一笔钱,换一个简易吊车就好。”
李向前去洗了野草莓,和小枝枝在院子里,你一颗我一颗的分吃了。
小枝枝一脸欣喜的接过那一袋子野草莓,非常欢畅,“感谢长耕叔叔。”
对着一株枝条富强的刺梅,柳长城几个大刀剪下去,就成了光秃秃一株盆景,毫无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