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忙了半天,板屋里能盛水的器皿全都用上了,全都装满了,我们也喝了一肚子雨水,我们终究停了下来,但是雨仍然下着,一点要停下来的意义都没有。
二哥说:“我们得出去找点吃的,前次瓦狼带我去紫云洞,好象就在这后山我们还看到过有两家猎户住在这面,现在是白日,固然下大雨,我也应当找获得,恰好有雨衣和靴子,我们去找一下,不然我们就得饿死在山上。”
劈面的男人瞪了二哥一眼,说:“想甚么呐,这么大的雨甚么人都休想上来紫云山!”
劈面的老年妇女说话了:“就住在我们这里吧,管吃管住,就是你们得付钞票,一天一百元!”这个老太太直截了当。
二哥一言不发,走在前面,我们阔别了消防板屋,在大山的后背,我在雨雾的昏黄中模糊看到一个石头屋子,二哥用手一指,回过甚大声说:“就在那边,猎人的家!”
我在墙上找到一捆绳索,一一把长幼五口的手脚都捆上了,别离拉到四周墙下,又把打翻的桌子摆好,到灶台重新盛了饭菜,倒上酒,和二哥接着吃喝起来。
劈面的中年男人开口了:“两位从那里来?是上山打猎的吗?”
老太太也拉着小孙子跪下了。
二哥打着酒嗝走到中年男人身边,蹲下,啪地抽了那人一个大嘴巴,说:“你丫还真是活腻歪了,行,我成全你!”说着拔出枪就顶在他的头上。
二哥对我说:“要不你也脱了出去,这娘们绝对够味儿!”
二哥嘴里塞满了肉,含混着答复他:“对,打猎,实在就是进山玩玩,没想到,碰到了大雨。”
“别别!我给你睡!你别开枪,求你了!”中间他的年青的老婆说话了。
劈面的老头一下子跪下了,双手抱拳说:“豪杰息怒!他不懂事,留一条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