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应当换你适应好了。”秋寒幽幽开口道,垂下的纤长稠密眼睫毛覆挡住眼眸,令人看不清内里的情感。
身材在起伏颠簸中,在狂潮浪尖上,他仿佛看到了少爷那次在浴室与本身交缠的身影#已樊篱#:“少爷……。”在脱口而出的呼唤声中,秋寒达到了最颠峰,满身汗淋淋的,黑暗中的他眼角鲜明划下两道泪痕。
摸着秋寒身上象牙色的皮肤,顺着标致的身形线条到平坦健壮的小腹,看到他潮后出现的粉色肌肤,另有上面欢爱过后的陈迹,顿时,大卫感到有些节制不了本身的某处了,真是食之寻味。
黑暗中,大卫伏在秋寒的身上稍作停歇,用纯熟的挑逗伎俩,激起秋寒身材最原始的欲望复苏,接着又开端了下一轮的冲锋陷阵,仿佛发誓要把身下的人体内全烙上本身的陈迹,不顾对方是否接管,是否包容,他要进驻秋寒的内心去,每一次果断不移的进入,他感觉秋寒已离本身越来越近了,近得快达到心的处所了。再也充而不闻耳边听到的是谁的名字,他是属于本身的,永久都是!
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躺在浴缸,秋寒感觉很丢脸,但腰间确切如被折断了似的酸痛。
“真的不消上药了,睡吧。”秋寒嘶哑着嗓音再次转头倒下,不是不想推倒他,实在是现在腰酸得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