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当然不会叫一个男人半夜半夜来我房间欺负我,对于红姐来讲,我还是清明净白的女孩子,更能给她带来庞大的好处。
她就像最高的枝头上,最晶莹剔透的雪,不与人来往,让人俯视。
“吃药吧。”
阿东不屑的说着,扬长而去。
“我不是你姐姐。”
“挣的这些钱里,姐妹们拿四成,干活干得勤的,一个月能挣一万多块,比打工挣很多多了。”
雪儿没有活力,她的语气透着一丝无法和心伤,“不然,能如何办呢?奉告红姐?你觉得红姐会主持公道?你现在对红姐来讲,就是个不听话的刺头,还没帮她挣到钱,她不会信你。”
我想,我之以是会认错人,或许,是因为她有一双和姐姐一样哀伤的眼睛,或许,是我烧胡涂了,影象呈现了偏差。
“姐姐?”
见我不肯吃药,她脸上甚么神采也没有,只是打量着杂物间,眉心微微皱着,站了一会后,文雅的在床沿边坐下,腰挺得很直,两条苗条笔挺的长腿并排放着,在灯光的映照下,明灭着莹白细致的光芒,标致得让人动心,即便我是女人,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有个疑问想问清楚雪儿,但是,门开着,客堂里的人看得见杂物间产生的统统,也听得见我和雪儿的说话声,我不敢冒然发问,害了本身,也害了她。
阿东是小白脸的名字,我之前闻声有人如许叫他。
她的声音也是清清冷冷的,像夏季飞过的雪花,悄悄飘过我的耳畔。
就在他即将得逞时,门开了,一道高挑纤细的人影背着光,站在门口,黑暗中的那只手,猛地停下行动。
“咦,阿东,大半夜的,你如何在这里?”
雪儿回身关上杂物间的门,隔断了那些声音。
我用力握紧她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逃生的但愿,“雪儿姐姐,你当初是不是也跟我一样?”
发着高烧的身材很烫,我的心很冷,我感受有一只冰冷的手,如毒蛇阴冷粘湿的信子,在黑暗中游走,让我寒毛直竖,浑身冒出精密的鸡皮疙瘩……
“就算你听话帮她挣钱了,阿东也就过过干瘾,没真正做甚么,这类事,在场子里常见得很,哪个妈咪养的小白脸,没有敌手底下的姐妹们脱手动脚过?红姐早就见怪不怪了。就算红姐活力,阿东嘴甜,哄她几句,两人就和好了,至于你,今后就获咎他们俩了,最难缠最变态的客人,十足要你接。”
半梦半醒之间,感受身上重得很,仿佛被甚么东西压住。
我认出了她,我固然没有见过她,但看过她的照片,她叫雪儿,红姐和小白脸嘴里的摇钱树,这里的头牌,今晚陪刘哥的就是她。
我无认识的唤了声,来人没有说话,她缓缓在我床边蹲下,客堂里的灯光照了出去,落在她的脸上,她长得很标致,脸上化着淡妆,神情清清冷冷的。
与我之前听到的冷冰冰的声音分歧,现在雪儿的声音,固然清冷,但透着轻浮和含混。
我闻声他的脚步声回了红姐的房间,红姐的诘责传来,“大半夜的去哪了,去这么久!”
我冒死挣扎着,想要叫唤,却被他死死捂住嘴巴,想起那一晚被餐馆老板欺辱的经历,我怕得浑身颤栗。
想必她听出了我声音的不对劲,她长长感喟一声,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