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奇特的是,季云深固然比之前清癯很多,但并无多少落魄的模样,他不是被季家赶出去了吗?并且,他仇家也不会少,为甚么他仿佛没甚么事?
乃至连花瓶里的茉莉花,也是分歧的。
我心下了然,我这是落到季云深手里了。
我惴惴不安的跟着白洁去上课,整堂课我都心神不宁,幸亏明天是第一天,第一节课是专业课,教员并没有讲多少本色性的内容。
哪怕凌晨的阳光光辉明丽,暖融融的,但我的身心,仍然凉飕飕的。
我想起之前还在一起时,凌少的手机都在阿海那边,平时有电话,都是阿海接的,只如果不熟谙的号码,一概挂断,毫不接听。
他因为我,被赶出了季家,落空了担当人的身份,他必然会变得更猖獗更偏执更可骇,我不能落回他的手里,不然我必然会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如何了?在想甚么?”
“阿琛,是我!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我现在在南都大学的图书馆,白洁和我一个宿舍,她现在打电话给季云深,泄漏我的行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