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微弱有力的心跳,“都说上有天国下有苏杭,我真想去杭州看一下,看看三月的苏堤春晓,杨柳拂面,再看看六月的曲院风荷,玄月的平湖秋月,十仲春的断桥残雪,再去听一听灵隐寺的钟声,看一看雷峰塔的落日。”
凌少喘着粗气道,“想得美,明天我要弄得你下不了床,我要让你体味一下甚么叫真正的男人!这是奖惩!谁叫你骗我?骗我就算了,还想出这么糟糕的来由!该罚!要重重的罚!”
“我肚子不痛,不消喝。”
凌少悄悄咬着我的耳朵,我那里说得出不好,不迭的点头,凌少炽热的呼吸喷洒进我的耳朵里,令我耳朵又酥又痒,“我要听你亲口跟我说,阿琛,我要你睡我!”
“西湖的话,春有‘花满苏堤柳满烟’,夏有‘红衣绿扇映清波’,秋有‘一色湖光万倾秋’,冬有‘白堤一横青花墨’,你如果想去,等我忙完此次爷爷交代的事,就带你去,现在恰是花满苏堤柳满烟的季候。”
“阿琛,别闹了,我真的不可了,哎,你别摸我那边,快罢休……”
我不晓得她可惜甚么,凌少不喜好房间里多了小我,见办事员磨磨蹭蹭的不走,神采一沉,办事员长于察言观色,见凌少不欢畅,立马拿着换掉的床单走了。
“我怕你没钱花,给你钱包里放了点钱出来!如何?不成以吗?我每次给你钱,你都不要!”
月初的时候,他正在病院里,我常常早晨11点多打的士去病院里陪他,的士费每次都花好几十,几百块应当花不了多久才是,可钱包里的钱,一向那么多。
“不消解释,我懂,我们做这行的,哪有不懂的。”
归正,我解释了,她也不会信,人只会信赖本身想要信赖的。
凌少挑了挑都雅的眉,低下头咬住我的唇,狠狠的吻,“小狐狸,你太奸刁了,用这类来由,哪就那么巧了?”
“不冷也得盖着!传闻女人来这个的时候不重视,今后怀孩子会很费事,另有,生孩子的时候会很痛,生完孩子也会比别的女人衰弱,身材更难保养。”
凌少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难怪我当初就感觉奇特,为甚么我包里那几百块钱,如何花都那么多,本来是凌少暗中给我补上了。
很快,办事员就来换床单了,含混的眼神不断的往我身上瞟,我只好解释,“我来阿谁了。”
办事员刚换好床单,还没出门,凌少就返来了,提了一大袋花花绿绿的卫生巾,“这玩意还真费事,分甚么日用,夜用,另有护垫,竟然另有甚么超长夜用,烦死了,我不晓得你要甚么,就把统统品牌统统型号都买了一包,你本身选吧。”
我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凌少的脸由红变青又变白又变红,五颜六色的都雅得很,他边拿纸巾擦拭动手指上的血,边凶恶的瞪着我,“我草!你月初不是才来过大阿姨吗?为甚么又来?我如何想到你是真的来了!你的日子不准的吗?”
“甚么东西啊?”
我胀红了脸问道,凌少挑了挑眉,“我看你包里放了卫生巾。”
“真的吗?”
我脸红似血,“你翻我包?”
他本来有些烦闷的眼神顷刻间就柔成了水,放下杂志,钻进被窝里,胳膊横过枕头,把我搂在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乖啦,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