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久以来的优胜感和自负心在叶长安这里接连受挫后反而越挫越勇,姜淮左也不清楚本身一开端到底存的甚么心,明晓得本身不招人待见还隔三差五去找刺激,可叶长安向来不把他放在眼里,更别提放在心上。
照片上的女人正紧紧抱着一个男人,因为角度题目。他只看到了阿谁男人的脸,可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那是叶长安的背影。
姜淮左的侧脸被映的忽明忽暗,他扑灭了一支烟,另一只手把玩着一只银色打火机,幽蓝色的火焰明显灭灭,叶长安在他无声的压迫下一点点伸直起来,环绕住了本身。
更不巧的是,阿谁男人他也认得,畴前叶长安魂牵梦绕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心上人,一个瘸子,一个甚么都没有、样样都不如他的瘸子。
在算计叶长安这件事情上,姜淮左承认本身做得有些卑鄙,此中的各种把戏早八百年前他已经在阛阓上玩的风生水起,当今却用在了一个小女人身上。
叶长安疯了普通的尖叫挣扎,直到他把她的脑袋按进水里才肯消停一会。几次几次过后,叶长安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再也没有任何力量抵挡他。
浑身有力的感受还在不竭减轻,连带视野也开端有些恍惚。叶长安颤巍巍的摸索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
“唔,那就不消晓得了。”
可毕竟还是想挣扎一下,她闭紧眼睛小声说:“你承诺过的,不会逼我。”
“嘟嘟嘟……”还没等她说完电话就被挂掉,叶长安不成思议的看着本身的手机,耳边单调反复的忙音一下又一下的挑逗着她那脆弱的神经。
“叶长安,你晓得买卖人最讲究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