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羽毛的触感本来应当是轻柔的,但在此时此地,却成了最折磨人的刑具。
囚室内,赤髯龙经心安插了多重封印。
小骊龙伸直在地上,浑身不住地颤抖,仿佛一只不慎掉进滚烫油锅中的蛤蟆。
接着,是束缚咒,它从小骊龙的脚踝开端,一起向上伸展,直至满身,将他紧紧地牢固在原地。
赤髯龙起首停止的科罚的是滴蜡。他把从袖中取出的那根颀长的红烛扑灭后,缓缓靠近小骊龙暴露在外的皮肤。
接着,赤髯龙又恶作剧般地将瓶口对准了小骊龙的耳朵,悄悄地、却果断地滴入了一点辣椒水。
“先让你尝尝我的手腕,晓得一下我的严肃!”
“你……你这个混蛋,甚么都没有问,就一向给我上手腕,你让我说!我到底该说甚么?”
他先拿出一根蜡烛,在小骊龙面前显摆一番:“这是我保藏的一根宝贝蜡烛,别看你皮糙肉厚,滴上去也会让你舒爽的不得了!”
起首,是一道禁声咒,它像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在小骊龙的喉咙上,让他没法收回哪怕是最微小的呼喊。
“你说不说?说不说?”赤髯龙连声逼问,小骊龙有苦自知,口不能言。
赤髯龙手里的辣椒水光彩鲜红如血,披发着一股刺鼻的辛辣气味,即便是悄悄一晃,四周的氛围都仿佛被扑灭了普通,炽热而呛人。
“唔唔唔……”小骊龙全紧绷,试图遁藏那令人发疯的瘙痒,但束缚咒让他转动不得,只能无助地接受着。
那蜡烛的火焰腾跃着,仿佛也在等候着甚么。
小骊龙,这位本来自傲满满、生机四射的龙族,现在却被赤髯龙以一种近乎拖尸的体例,关进了这个为他量身定制的“樊笼”。
“小骊,坦白从宽,顺从从严,你到底说是不说?不说我可就开整了!”
“风趣了。”苏墨轩也感觉这赤髯龙别看长得五大三粗,会的花活还真是挺多。
见小骊龙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赤髯龙拿出了一个小红瓶子。
他晓得,接下来的游戏,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道:“或许,这就是作为兄长的别的一种关爱体例吧。”
前面,赤髯龙又抱起小骊龙一只脚,先用小刀把脚上的厚皮削了一层,然后在他脚心的嫩肉上面不竭用羽毛刷弄起来。
当第一滴烛油落在小骊龙的皮肤上时,他猛地一颤,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入他的肌肤。
小骊龙的耳朵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刺入,他痛苦地点头,试图摆脱那难以忍耐的刺痛,但束缚咒让他的统统挣扎都显得那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