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冷着一张脸,想都没想就又再次跳到床上,挥起匕首对着基尔伯特地点的处所一阵猛戳!逼着伊万只好猛地翻了个身,全部趴在基尔伯特的身上,把他护在本身身下,气得娜塔莎只能拿着匕首,一刀又一刀,不断地戳在他们脑袋中间的枕头上,把内里的羽毛全都给掏了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他们我行我素,完整把亚瑟当作了一个透明人。
亚瑟这回的确是想倔强到底的,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印度底子就没有给他倔强起来的机遇,他找来了一个名叫甘地的家伙,那是个瘦得活像个骷髅似的糟老头子,建议了一场名为“非暴力分歧作”的活动,还真是一点暴力都没用,只是不平从他的号令,不送孩子去他创办的黉舍读书,不睬会他所制定的法律,不吃他送来的东西等等。
脾气暴躁的他当即便抓起床上的枕头劈脸盖脸地朝娜塔莎扔了畴昔。
固然娜塔莎那番暴虐的言语并不算是扯谈,他也的确是靠伊万对他屁股的兴趣而保住了一条命,但这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他也被逼迫的,而娜塔莎却把他描述成了一个主动伸开双腿让男人来上的□,这让基尔伯特不管如何都没法接管!
印度一看到他就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跳了起来:“亚瑟先生,为甚么他会在这儿?”
印度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但他又说不上来到底那里不对劲,只能问亚瑟道:“分开?如何分?让他独立吗?但是……他没有属于本身的国土,就算我承诺您的前提,也是没体例做到的。”
他低着头站在亚瑟面前,忐忑不安地绞动手指,像是想要对他说点甚么,可却又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印度一下就愣住了:“甚么?那是甚么时候?”
基尔伯特掰不开伊万的手,只能用他那双红彤彤的眼睛死瞪着娜塔莎,以表达他现在的气愤!
以是亚瑟一接到印度闹腾得很短长的动静以后,就立即坐着飞机飞去了新德里,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印度那小子真要学阿尔弗雷德当年那样叛逆的话,他绝对不会再手软,非把他给完整打趴下不成。
亚瑟临时没有答复他的题目,而是先伸手把阿谁少年拉到本身身边,然后再对他说:“因为他才是我明天要跟你谈的首要题目……你要独立,没题目,但是你的弟弟,也得独立,不然统统免谈。”
亚瑟在气得跳脚的同时,竟然发明本身拿对方完整没有体例!直到有一天他碰到了印度的弟弟,一个长着一头玄色卷毛的标致男孩。
“独立?他!!!”
亚瑟在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非常放肆地抬起了下巴,他的嘴里咬着雪茄,唇角泛着嘲笑,是一副极其阴狠暴虐的模样。
亚瑟点了一根雪茄,用牙齿咬着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雾全都喷到了印度的脸上。他拍了鼓掌,一个穿戴阿拉伯长袍的少年慢吞吞地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怯生生地站在了亚瑟的身后。
亚瑟再次用力地吸了一口烟:“这很简朴,从你家拿一块地分给你弟弟不就行了吗?我连国名都已经替他想好了……就叫巴基斯坦,你感觉这个名字如何样?”
“是……是……好的。”洋娃娃用力地扯了扯衣角,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终究下定了决计似的,猛地抬起了头:“先生,您是晓得的,哥哥他……不喜好我,以是他老是欺负我,还动不动就打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