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基尔伯特安排的住处是一栋位于东柏林郊区内的两层小楼,屋内的陈列很简朴,一楼的客堂里只摆着一张沙发和一个矮矮的茶几,角落里放着一个唱片机,墙上挂了个钟以外就甚么都了。二楼倒有三个房间,但只要此中一个摆着张床,其他的两间却空荡荡的,甚么都没有。这栋屋子的前面还附带了一片小小的草地,角落里另有一块用砖头隔出来的小花圃。但大抵是因为这里荒废太久的原因,花圃里的花全都枯死了不说,就连屋子里也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层。
“你这是要干甚么?”王耀固然不太明白伊万的企图,但还是没有回绝他的要求,笑了笑以后便把眼罩给戴上了,他的面前立即就变得乌黑一片,甚么也看不见了。
“啊哈……小耀~你真是太敬爱了~~”王耀的行动把伊万给完整逗笑了,他爬上床,愣是把王耀裹得严严实实的棉被给扯出了一个口儿,然后从下往上地钻了出来。
“对了!”基尔伯特问汉斯道:“下属有给我安排甚么职务了吗?提及来本大爷已经好久都没有事情了,再不做点甚么事情的话,就将近生锈了。”
汉斯的话让基尔伯特听得愣了一愣,对啊……东德名义上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度,可实际上仍然被那头熊紧紧地把握在本身的手里,政治、经济、文明、军事,都不是他能摆布的,这么一来的话,东德对于基尔伯特而言,的确就只是一个更大的笼子罢了,他……还是没有真正的获得自在。
大多数男人在才睡醒的时候都会自但是然地□,王耀也不例外,现在他胯间的小家伙就极有精力的昂扬着头,伊万坏心机地捏着阿谁滚烫的小玩意,渐渐地高低抚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