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一头金色长发的法国人拿着几张演讲稿站在主席台上,慢条斯理地把那几张纸上的内容慢念了一遍,最后他眯起那双风骚多情的宝蓝色眼睛,用这么一句话结束了此次集会的收场发言:“四十八年前的明天,德意志帝国就出世在这个大厅里,因为他生于不义、自当死于热诚。”
散会以后,基尔伯特怀揣着特别烦躁的表情回到了下榻的旅店。
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出来,基尔伯特在说这话的时候,腔调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但出乎他料想以外的是,弗朗西斯竟然对着他点了点头说:“小基尔,看在我们畴昔友情分上,哥哥我的确有筹算要放你一马哟~”
基尔伯特白了他一眼,回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着弗朗西斯冷冷地笑了起来:“我们之间另有甚么好谈的?如果是为了措置败北国的话,直接在集会上提出来就行了,归正就像亚瑟阿谁粗眉毛说的那样,我和阿西已经败北了,以是你们想要把我们如何样都行,归正我都是没有资格反对的。”
“砰砰砰……”
“红了该死!断了才好呢!”基尔伯特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晓得等闲打发不了他,只好一把把门重新拉开:“红酒混蛋,你跑到这儿来找本大爷干甚么呀?”
“别废话了,想如何样就直说吧,本大爷还要赶着归去跟阿西用饭,没空跟你们啰嗦。”基尔伯特在听完弗朗西斯的长篇大论以后,扬起嘴角,硬是扯出一抹放肆的笑容,血红色的眼睛顺次从坐在他劈面的每一小我身上扫过,眼睛里泛着恶狠狠的光。
“小基尔,不请哥哥出来坐一下吗?”弗朗西斯靠在门边的墙上,笑得一如既往的浪荡。金色的长发用蓝丝带随便地扎在脑后,额前稍短的部分非常天然地垂下来,稍稍遮住了点弗朗西斯那张好像女子般姣好面貌,如果不是他身姿苗条矗立、又特地鄙人巴留了那么几根充满了男人气势的髯毛的话,光看脸还真有几分令人冷傲到忽视他性别的本钱。
“小亚瑟这话说得是没错啦,但是……”弗朗西斯看着基尔伯特变得略微有些不善的神采,立即摇了点头:“但是我现在要跟你谈的不是这个……为甚么你就不想想我们为甚么会变成现在如许呢?”弗朗西斯在基尔伯特身边坐下,亲热地将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们但是了解多年的朋友,但是自从路德维希呈现了,你就变了,你不但心甘甘心肠把他扶上了德意志的皇位,乃至还为了实现他的野心而策动了战役,你晓得你们接下来将面对如何的奖惩吗?”
想到路德维希,弗朗西斯忍不住暴露了一抹对劲的浅笑,阿谁野心勃勃、一向想要规复罗马帝国光荣的大个子现在大抵已经衰弱得爬不起来了吧,就连开会都不能亲身参加,想起来还真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成绩感呢。
但基尔伯特明显没有被他的“美色”所利诱,直接狠狠地甩上了门。
“谁啊?”基尔伯特刚把门翻开了一条缝,就看到一支鲜艳欲滴的玫瑰花从门外伸了出去。
“但是哥哥有个前提……”弗朗西斯朝着基尔伯特微微靠近了一点,腔调和顺对着他私语道:“只要小基尔你分开路德维希就行了……”
就在基尔伯特想要躺在床上好好歇息一会的时候,俄然从门别传来一阵颇具节拍感的拍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