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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伯特脱口而出的这番话不但直接吓懵了路德维希,也把他本身给吓得愣住了。
不晓得为甚么,如果换做平常的话,路德维希是绝对说不出这类近乎调戏的言语来的,但是明天他不但说出来了,还说得非常顺溜,一点也不感觉有甚么难为情的处所。
“哥哥,我是你的弟弟……你不该喜好我的,这……这太荒诞了!”路德维希神情难堪地把脸转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基尔伯特的眼睛。
固然对方用心变更了调子,但路德维希还是一下子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何况跟他熟谙的人当中,会对着他做出这类老练行动的,除了他的哥哥基尔伯特以外,也就只要……
路德维希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在了床上,然后一个翻身压了上去。他用一种极其快速的伎俩,两三下就解开了费里西亚诺礼服上的扣子。
路德维希没有开灯,他把帽子摘下来顺手扔到沙发上,借着从落地窗外透过来的月光走到窗边坐下,他低头捂着脑袋,感觉本身的头疼得都将近裂开了。
“我……”路德维希想要否定,贰内心实在很清楚顺驴下坡才是处理目前这类奇特氛围最好的体例,但他却如何也说不出“就晓得你是说着玩的”这几个字来。刚才基尔伯特冲着他吼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是看着他的,他的神采和他的眼神,都是那么当真,这让路德维希不管如何也不成能信赖那只不过是个打趣。
费里西亚诺笑嘻嘻地从床的这头爬畴昔,坐到路德维希身边,兴高采烈地跟他提及了本身在东非疆场上那些事儿:“路德,你看我多短长,几个月就把埃塞俄比亚给打下来了,我传闻他还跑到国联去告我,成果英国阿谁粗眉毛底子就不敢管,真是笑死我了……路德,我好想你,我把那边的事儿一做完,就立即赶过来了……天啊,你的脸如何了?如何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