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里西亚诺满身精光地趴在一张办公桌上,他的上半身紧紧地贴着桌面,双脚分开,直登时站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着。
派个屁!老子(哥哥我)巴不得你死了才好呢!
#######################伊万绝望的豆割线#########################
路德维希的声音很稳,乃至连呼吸都节制得很好,一点混乱的感受也听不出来。但费里西亚诺就没那么好过了,他统统的声音都被压在了喉咙里,只得冒死地用鼻子呼气,可即便是如许,他还是感到了一种堵塞般的错觉,这很难受,却也让他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附赠一个色气满满的MMD,最后大喊一句求保藏!
“我以为这是不成能的。”如果不是考虑到对方随时会用那根冷冰冰的水管朝着他的脑袋砸过来的话,亚瑟还真想讽刺他几句,是不是自从沙皇被颠覆以后,身为“大家划一”的红色主义共和国的一员,再也握不了代表皇权的权杖,只能拿根水管过过瘾了?当然,当着对方的面儿说出如许的话,很能够风险到本身的生命安然,以是亚瑟还是挑选了直入正题:“路德维希是和我签过和谈的,他跟我包管过,苏德台地区是他最后一块想要的国土,并且他也说了,属于日耳曼人的处所他要,不属于日耳曼人的处所他没兴趣。”
“哒~此次我请你们来呢~~是想要跟你们缔盟哒~~下属说德国野心勃勃,他们不会因为获得了苏台德就心对劲足了,必然会再次扩大的,不晓得你们是不是也这么看呢?”
在对待德国的题目上,弗朗西斯的定见和亚瑟是分歧的,他以为即便德国另有扩大的野心也不要紧,因为他们已经稳住了西方,路德维希如果想要扩大,也只会冲着东边而来,到时候费事的是你伊万,而不是他和亚瑟。
而亚瑟则是拿着一支钢笔,在白纸上划拉了半天,像是在当真的计算甚么。半个小时以后,他抬开端来答复伊万说:“两个师,半个月以后再来两个师……喂喂,北极熊,你那是甚么眼神啊!我家实施的是志愿兵役制,能派出这么多的人,已经很不错了!”
他在他的左胸口别了一枚十月反动勋章,肩上的元帅军衔被他那条标记性的白领巾给挡住了,看不逼真,戴着玄色羊皮手套的手里正握着一根将一米多长的水管,上面还带着个水龙头。
“是啊,我信了!”亚瑟略微有些不痛快地朝伊万瞪了一眼,即便贰内心对此也并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掌控,但绥靖政策是他的国策,一手鞭策苏台德并入德国的也是他,事情不能做都已经做了,就必须得对峙到底!不然他的脸往哪儿搁?以是亚瑟倔强地把话给伊万顶了归去,他不答应任何人质疑他的行动。
路德维希站在他的身后,也甚么都没穿。
“啊――”路德维希仰着头,舒畅地呼了口气:“轻一点?莫非你不舒畅吗?费里乖,扯谎可不是一个好风俗呢……你看你都湿成甚么样了?”
纵观全部欧洲,也只要伊万有阿谁本领,能用像孩童般天真的嗓音,绵绵软软、甜甜腻腻地,把脱口而出的每一个字都说得血腥残暴,惹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