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路德维希对着牢里的看管招了招手,立即就有两个膀大腰圆的结实男人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架着弗朗西斯的胳膊,把他连拉带拽从牢房里给拎了出来。
阿尔弗雷德把那张纸捏成一团,然后不着陈迹地塞进了他的上衣口袋里:“竟然说本田菊要攻打本HERO位于夏威夷的珍珠港水兵基地……就凭他?!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王耀,或许对于你而言本田菊的确很强,但是在本HERO的眼里,他实在算不上甚么,以是你编也要编个像样点的嘛,像如许的假谍报……实在是太好戳穿了。”
话音一落,基尔伯特就用力地揪着弗朗西斯那头卷曲的金发,把他的头狠狠地往墙壁上撞,每一下都撞得砰砰作响,没几下就把他的头给撞破了。
他们把弗朗西斯拉到了过道绝顶的一间刑房里,遵循路德维希的叮咛把他反着锁在了十字型的刑架上。
弗朗西斯美满是被这两个身材健硕的看管给拖着走的,脚踝上沉重的枷锁有一部分也拖到了地上,收回一阵“叮叮铛铛”的金属碰撞声。
基尔伯特看了俄然呈现在牢门外的路德维希一眼,咬牙切齿地答复说:“让他们再等一会儿,这个该死胡子混蛋竟然说本大爷的拳头不敷硬!明天如果不把他打得哭着向本大爷告饶,本大爷就跟他没完!”
“哥哥,你如何还在这儿?党卫军都已经集结好了,就等你了,你还是先上去吧。”
阿尔弗雷德眼都不眨地看着王耀,脸上的神采显得非常古怪,不屑当中异化着调侃,很较着是在向王耀表白他不信赖这是真的。所谓的本田菊要攻打夏威夷水兵基地的动静,不过是你王耀为了拉他下水所诬捏出来的罢了。
路德维希看着他那双较着已经有些晃神的眼睛,浅笑着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也感觉哥哥实在是太和顺了,对待一个阶下囚是犯不着用拳头的……”
法叔乱入:喂!默哀你妹啊!哥哥我还没死呢!
路德维希背靠在牢房外的墙壁上,嘴里含着一根烟,烟头一闪一闪的红光在这个暗淡的过道里显得特别夺目。
“是吗?”阿尔弗雷德勾起一边唇角对着他浅笑,脸上的神情还是是那么的不觉得然。
“啧!”基尔伯特一把把弗朗西斯推到地上:“行了行了,别催了!本大爷这就上去还不可吗?”基尔伯特很不满地嘀咕着,一低头就从牢门那儿钻了出去。
基尔伯特走了,但路德维希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路德维希越想越气,他用力地咬着嘴里的烟蒂,很快就给咬变形了。
“嗯……”弗朗西斯貌似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一缕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脸颊一起流下来,最后滴落在地上,构成一个个呈放射状的小圆点,看得一旁的路德维希呼吸一窒,他俄然感觉凄惨痛惨、浑身是血的弗朗西斯很有一种残虐的美感,看得他的手有点痒!
路德维希今后退了几步,他的目光在弗朗西斯的背上转了一圈,固然那上面有几块被基尔伯特给打出来的青紫,但却莫名其妙地让他的皮肤显得更白了。
趁便号令一下大师来为悲催的法叔默哀一分钟……
“啊……唔嗯……小基尔……你弄得哥哥好爽……嗯……用力一点……嗯啊……再用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