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大踏步地走到床边,一把拽住弗朗西斯的衣领,把他的全部上半身都从床上给扯了起来。
这两天他的表情本来还算不错,基尔伯特一向呆在家里和他制定打击苏联的打算,兄弟俩热忱的会商着、当真的计算着,让他从心底产生了一种极其充分的满足感,但当他传闻弗朗西斯筹算逃窜的动静以后,内心那抹淡淡的愉悦感立即就在一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亚瑟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不消说了,我都晓得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安抚戴高乐,也像是在安抚本身那样,悄悄地说:“没干系,我们会打赢这场仗,然后把他救出来……只要到时候他还活着……我就必然能把他给救出来!”
但很快亚瑟就绝望了,全部飞机里坐的都是英国人,此中只要一个身着法军戎服的中年男人,但那人较着不是弗朗西斯。
戴高乐把亚瑟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他之前固然没有见过亚瑟,但只要一看到他那两条粗粗的眉毛,便一下子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赶紧对着他行了一个军礼:“这位想必就是英格兰大人了吧……非常遗憾,此次法兰西大人没能来得了,他在登机的时候,出了点不测……”
“*的法国佬,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请统统巴望自在的法国人聆听我的心声,跟从我的脚步!酷爱庄严和独立的自在法国!万岁!!”
“路德维希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亚瑟皱了皱眉,上前拦住了戴高乐:“弗朗西斯呢?他如何没来?”
一个穿戴党卫军中尉礼服的德军军官俄然闯了出去,然后凑到路德维希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话,这让路德维希看着弗朗西斯的眼神产生了些许窜改。
路德维希阴沉这一张脸,一脚踹开了病房的房门。
#####################路德维希眼神锋利的豆割线######################
作者有话要说: 真奇特~偶竟然被这段演讲给略微地打动了那么一小下~~
早就获得了动静的亚瑟早早地等待在了机场跑道中间,看着飞机缓缓地降落以后,他就立即迎了上去,但愿能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人,从飞机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