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霸气宣言的豆割线#########################
弗朗西斯没想到亚瑟的脸皮竟然还是这么薄,他在愣了一下以后,却又猛地笑了出来。逃吧,你也就现在还能再逃一下罢了,等哥哥我出院以后,我必然要……
弗朗西斯这一句话立即就把亚瑟的嘴给堵死了。他凑到亚瑟的耳边,抬高了声音道:“礼品甚么的就算了吧,归正哥哥我已经获得了最好的礼品了不是吗?”弗朗西斯的脸上的笑容极度的含混,他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乃至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本身的嘴角,看上去真是令人感觉色晴到了顶点。
“如何了?”亚瑟觉得他要对本身说甚么悄悄话,就遵循他的唆使弯下腰,把头凑到他的面前。谁知阿尔弗雷德却俄然伸出一只胳膊挽住亚瑟的头,然后偏着脑袋在他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阿尔弗雷德赶在亚瑟一脸惊奇地把他推开之前,再次腾出另一只手把他紧紧地抱住,然后用他独占的、没心没肺的笑声在他耳边大笑着:“感谢你亚瑟,你送的礼品HERO我真是太喜好了!”
弗朗西斯穿戴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斜靠在门框上,浅笑着看着他俩。他的右手在那场大爆炸中骨折了,以是大夫给他打了石膏以后,用一根绷带缠好给他挂在脖子上,除此以外,他能跑能跳,神采也很好,比起阿尔弗雷德来实在是要好上太多了,亚瑟也恰是因为如此,才决定先来看阿尔弗雷德,然后再去隔壁的房间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求各种雷!求保藏!
“喂!法国混蛋!”
说完,他直接低下头,在亚瑟的脸上亲亲地吻了一下,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这个吻恰好吻在阿尔弗雷德刚才吻过的处所。
德国各个还在德军节制下的都会里的每一栋办公楼里全都火光冲天!
基尔伯特抱着一挺冲锋枪,猫着腰从残垣断壁之间敏捷地穿越着。俄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火光映红了大半个天空。
弗朗西斯没有接,反而做出一副更加哀怨的模样问:“就只要蛋糕……没有礼品吗?小亚瑟,这太不公允了。”
亚瑟盯着他那粉红的舌尖,一下子就想起了在敦刻尔克,他和弗朗西斯极尽放纵的那一晚,这让他顿时感觉本身的脸烫得活像就快燃烧起来一样,以是他随便找了个借口,逃也似地跑了。
亚瑟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他把弗朗西斯略微推开了一点,死鸭子嘴硬地叫唤道:“红酒混蛋!你你你……你干甚么呀!谁是你恋人啊!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
亚瑟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推开了病房的房门:“阿尔,我来看你了……”
亚瑟也不晓得本身这是如何了。
弗朗西斯低头看着亚瑟脸上的红晕,俄然发觉他和亚瑟的干系仿佛已经产生了本质的窜改,他们不止是盟友,乃至还是……想到这儿,弗朗西斯发自至心肠笑了起来,他俄然用那只无缺而矫捷的左手,悄悄地抬起了亚瑟下巴:“这还差未几,哥哥我还觉得你有了个好弟弟,就忘了哥哥我这个恋人了呢,不过现在看来,哥哥在小亚瑟的内心还是挺有分量的嘛。”
他皱了皱眉,二话不说就走到床边去翻阿尔弗雷德的枕头,两三下就把被阿尔弗雷德啃剩下的那半个蓝蓝路给翻出来了:“你又在吃这类渣滓食品!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这些东西吃多了对身材不好,并且你现在还受了那么重的伤……”说到这儿,亚瑟把那半个蓝蓝路用纸包起来,不顾阿尔弗雷德一脸可惜的神采,顺手就给扔进了床边的渣滓桶里:“现在你受伤了,必须得吃点普通的食品,不然伤势恶化了的话那可如何得了……给!这是我给你买的蛋糕,另有我明天新做的司康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