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墙角的基尔伯特看到他出去了,内心顿时警铃高文!不晓得这个狂暴易怒的家伙明天又要如何折磨他。

伊万停止了倒酒的行动,他酒瓶的瓶口抵在基尔伯特那紧紧贴在一起的股间,顺着那条勾一向往下,最后停在了阿谁紧闭的入口处。

公然,伊万笑眯眯地倚在牢门边上,用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把基尔伯特重新到脚地打量一遍,然后像是想到了甚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大踏步地走到他身边,弯下腰,一把拽住他那头银色的短发,把他连拖带拽地弄到牢房中间趴着。

基尔伯特最后疼急了,忍无可忍地握紧拳头捶着空中,偏过半张脸来对着坐在他背上的伊万大吼道:“你这个该死的笨伯!说话的时候就不能好好说吗?干吗要一向拽着本大爷的头发!你给我罢休!”

说完,伊万笑眯眯地拿起他放在一边的酒瓶,缓缓地把酒倒在基尔伯特的屁股上。色彩透明的烈性酒顺着他的皮肤缓缓地往下贱,很快就把他的全部胯间都给弄得湿哒哒的。

伊万在扣动扳机的时候,把枪口略微偏了偏,枪弹贴着基尔伯特的左耳射进了他身后的墙壁里。

基尔伯特在东德的建国典礼上露了一面以后就消逝,颠末量方刺探以后,他们才晓得基尔伯特竟然被伊万给带回了莫斯科。

基尔伯特自从被关进地牢以后,就被逼着换上了一身浅蓝色的囚服,很宽松,跟寝衣似的,上衣就是一块镶着几颗扣子的麻布,裤子更是如何简朴如何做,连条拉链都没有,只在腰那儿缝了一圈很有弹力的橡筋,穿的时候很好穿,脱起来也便利。

罗德里赫拍了拍路德维希的背,他也为基尔伯特终究保住了一条命而感到欢畅,但同时他也有那么点担忧,毕竟他现在已经完整被伊万给节制住了,阿谁本性残暴、阴晴不定的北极熊会好好对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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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战役的时候,他本来才应当是克服国,眼看着基尔伯特就将近被他给打倒了的时候,是伊万临阵背叛,从背后捅了他一刀,然后窜改了全部战役的成果。

伊万一屁股坐到基尔伯特的后腰上,拽着他的头发笑眯眯地对他说:“基尔你晓得吗?我的小耀明天建国了,他选了跟我一样的当局,如许露西亚的火伴就又多了一个了,这实在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儿啊,你说是吧基尔?”

“那头该死的北极熊到底在搞甚么鬼?”比起对于伊万的行动大惑不解的亚瑟等人,路德维希的内心倒是非常窃喜的。他抱着来看他的罗德里赫哭得像个孩子,一遍又一各处说着,太好了、太好了!哥哥他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庞大的枪声在他的脑筋里嗡嗡作响,基尔伯特展开眼睛,愣愣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斯拉夫人,一缕鲜红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左耳耳朵里流了出来,但基尔伯特像是没有重视到这一点一样,直到血顺着他的脸廓流进他的脖子里,基尔伯特这才发明他的左耳仿佛出了点题目。

这么坚固的玩意儿这么狠恶地冲进柔嫩而狭小的肠道当中,一股庞大的疼痛感让几近已经半昏倒的基尔伯特猛地复苏了过来!他的身材先是狠狠地一震,然后便开端不断地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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