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力眼中精光一现:“先生对我姑墨财贿兵力如此了若指掌,可有解释?”
算天机见哈迪力起了狐疑,仰首清笑,拂尘一甩,桌上立即呈现了一贯铜钱,一尊泥人。
算天机哈哈大笑:“非是贫道用心叵测,成心窥测贵国兵力财贿,实乃三清祖师降下懿旨,夜里托梦于贫道。说是尊上很有拓土开疆,纵横兵器之意,是以冥帝遣出鬼财神略施惩戒。只要尊上散去国财,将手中军士尽还于民,此困便可化于无形。”
“慢着!”算天机再次叫住杨桓,转向哈迪力恭声道:“贫道开坛做法,用的乃是五雷天罡之术,阵法庞大耗力,贫道独力难撑,还需求一名天高低凡的星宿在旁护法,方可功尽万全。方才贫道暗中察言观色,掐指算出这位小兄弟乃是天界红鸾星下凡,恰好应了天数。有红鸾星在旁襄助,定可事半功倍。还请尊上挽留住在人间行走历劫的星宿小兄弟,千万莫要自误啊!”
算天机接过侍女奉上的茶汤,轻抿一口,还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看上去有恃无恐,明显心中已有定计,不然断不会等闲撕下榜文。
“尊上请闻贫道一禀。鬼财神做祟国库,遭到的乃是冥帝之命。正所谓地下一天,人间一年。就算尊上立即闭幕兵士,冥帝决然不能在第一时候收到动静,还需求贫道大开祭坛,尊天敬地做一场法事,才气完整消弭灾害。不然鬼财神将国库内银钱搬运一空,尊上岂不是丧失惨痛?”
哈迪力被算天机的一番话吓得惊奇不定,一时健忘了杨桓的存在。见杨桓起家告别,倒也没有挽留之意。杨桓暗中光荣,回身欲走,却被算天机开口叫住。
哈迪力明显也坚信六合鬼神,不过还是愁眉苦脸道:“自打本王登殿入堂以来,外互市财,内治兵政,子民安居乐业,且多与边国修好,并无妄动兵戈之意。本王勤于理事,兢兢业业,未曾有一日懒惰,何故会引得鬼财神前来祸闹?”
杨桓瞧了瞧银盏中黏糊糊的汤水,嗅到一股羊奶的膻香味,盏中还浮沉着葡萄干和茶叶的碎末,明显是一种异化熬制成的饮料,喝上一口,的确别有一番滋味。
杨桓盘算主张不想参与到这些暗中委宛的政治斗争中,见状想把算天机一小我留下顶缸,便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