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折腾时候,叫三儿的后生从后门出来,手里提着两个桶,一个内里红呼呼的满是黏稠的血,另有一个桶臭气熏天,内里都是植物分泌物。
这时候张宏最小的阿谁小姨子,就是骗我酸梅汤的那女孩,俄然说:“妈,我有个主张。我们能够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丈母娘神采阴沉快滴出水来,抄起桌子上的一根针,对着小人的胳膊扎出来。张宏他老婆疼的“哎呦”一声,“我胳膊疼。”
张宏破口痛骂,冒死挣扎。他冤我更冤,我好不央的这是惹着谁了,淋一身大粪。
他老婆勃然大怒,把黏土小人扔在地上,用脚踩,未几时踩了个稀巴烂。有个后生说:“我传闻老年间对于这类妖人妖术,都泼公鸡血或是狗血狗粪。”
我拉着张宏就走。
老丈母娘气哼哼:“说。”
“怕个鸟!”张宏瞪大眼睛:“我就不信他们能把咱俩弄死在这,现在是甚么年代了……”
小姨子道:“我们把我姐夫的生辰刻到小人身上,然后再用针扎他!让他疼,也尝尝这个滋味!”
张宏他老婆带着两个小姨子,站在中间看着直捂鼻子。
老丈母娘在厅里喊:“把这两个小子给我提溜过来!”
她起家到衣柜抽屉里翻出一把大剪子,把一面持平了,用刀刃渐渐把刻在黏土小人后腿上的生辰刮掉,然后交给张宏他老婆。他老婆用针很细心地把张宏出世日期刻在小人的肚皮上。
“好,好,我求求你。”张宏扭着脸,痛苦地说。
白日的时候,厅里也满是人,可多数是老娘们。而现在屋里坐着好几个陌生的乡村后生,一个个横眉立目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