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爬进了肚子里,我不断干呕,三舅正要上前,彭宗梁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抬起来。
我们都傻眼了,没想到丑时参会来这么一手。
三舅看着他,彭宗梁和他对视,两人沉默着。
女孩笑:“安冬,你很聪明。”
我就感受肚子里七搅八搅的那么疼,特别是小腹那边,更是疼得要死。想要腹泻,可又拉不出来的那种感受。
三舅和彭宗梁不再缠斗,两人分开了很远间隔,行动倒是分歧的同步,两人像是互为镜像。他们都盘膝在地上闭眼打坐,仿佛在这个女孩的声音之下,他们很痛苦,正在对抗这个声音。
三舅也不答话,俄然身子一矮,再抬手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刀,直刺彭宗梁。
“皆。”女孩又说了第五个字。
女孩说了第四个字:“者。”
丑时参窜过来,抓住他顺势一拧胳膊,只听嘎巴一声,竟然给弄脱臼了。她顺手一推,把彭宗梁推向三舅,厉声道:“杀了他!要不然谁也活不了。”
三舅没有动,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刚才他在九字咒文下,受伤也不轻,嘴角挂着血。他说道:“你想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