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雷头气笑了:“到时候出点甚么事,别说我没提示你们。”
老雷头挂了电话,勃然大怒:“谁家的孩子?一会儿差人就要来了,不要粉碎现场。有没有家里大人,好好管管。”
我们到了村口,我闻到了很浓烈的腥臭味。实在是描述不上来,有点像臭鱼烂虾的味道,可又比阿谁味道邪性。
mm挽着我的胳膊,听我们两个说着假模假式的客气话,一个劲地抿嘴乐。
我们村养的土狗都聪明,对家里熟门熟路,只要放了它们,它们本身就能跑回家。世人也不再对峙,纷繁放狗走。
看到这里,我从速到后院堆栈去找艾蒿,甭管刚才的蛾子是不是姥爷记叙的那种尸蛾,谨慎一点总没错,有枣没枣打一杆子。
世人打动手电照畴昔,黑夜中数道光斑落在树干上。能看到树皮被扒下一截,暴露光溜溜的树干,上面有人用刀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我记得仓房里放着一些艾蒿,那是留着夏天驱蚊子的,我全都找了出来,在后院扑灭。一大捧艾蒿燃烧起来,垂垂冒出灰烟。我拿着燃烧的蒿草,又在屋里交来回回走了几圈,屋里屋外都是浓烟和艾蒿特有的味道。
它们不飞的时候,感觉不算多,这一飞可谓遮天蔽日。
树枝子捅在尸身上,仿佛捅了马蜂窝,统统灰色的蛾子俄然“嗡”的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