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板凳只剩下几条木头腿。我顺手抄起一个,把三个女人挡在身后,对陈三平说:“三平,你要沉着,不要在犯法的路上越走越远。”
我问如何了,老三吓得小脸煞白:“他,他起来了。”
老三哭着说:“你翻翻吧,抽屉里有……”还没说完,俄然一声尖叫。
随即就听到楼下收回沉闷的一声。
我想捡东西砸他,可脖子被掐的浑身有力,只能下认识扭动。我们滚来滚去,就在我落空认识的时候,俄然感受脖子上一轻,骑在我身上的陈三平俄然往中间一摔,紧接着没影了。
小姨子过来拉着我的手,低声说:“感谢你。”
世人看向屋子,门开了,在灯光中陈三平渐渐悠悠走出来。他穿戴乡间务农的衣服,身上都是血,加上长得魁伟,那模样一看就是长年作案的悍匪级人物。
她们三个还不忘套上外装。从二楼出来,我们到了一楼,大厅充满臭味,一闻就倒胃,这是尸臭。
我有些感慨,这老头一辈子窝囊,是妻管严。死了今后也不安生,两口棺材砸坏一口,恰好就是他的。
我趴在边沿往下看,一楼的灵堂狼籍不堪,陈三平砸在一口棺材上,本来就是薄棺,砸了个粉碎。他和一具尸身滚落在一起,看着吓人。
我因为过分严峻,手都在颤抖,直到这几个女生“呜呜”叫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我畴昔拉起老三,帮她撕下嘴上贴着的胶布,老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拱在我的怀里哇哇就哭。
张宏他老婆伸手说:“差人同道,是我报的警,我们家闯进一个极度伤害的分子,掳掠了财物,还想……还想轻浮我们姐仨……”她呜呜又哭起来。
我也是豁出去了,没有躲,抄起凳子腿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下。他的头被打得一低,随即又抬起来,满头满脸都是血,一双眼沉着得可骇。
我看畴昔,陈三平摇摇摆晃从地上站起来,看我们。把这三个女人吓的,连滚带爬全挤在我的身后。
“先出去吧,这里味儿太大。”我说。
陈三平朝着我们渐渐走过来,他走路的姿式特别怪,两条腿打着弯儿,伸不直,肩膀耷拉着,身材斜斜的,面无神采,用脚在地上蹭。
老三哭着说:“你不庇护我们了?”
现在还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问她,家里有没有剪子。
我催促她们从速走。这间屋子总感觉那里不对劲,事情也变态,先出去再说。
我忍着恶臭,和她走到灵堂中心。被砸破棺材的是这家的老父亲,老头的尸身落在一片狼籍里。
老三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不可,我跟你去!”她反面我筹议,直接拉动手,拽着我一起进了屋子。
我带着三个女人从速畴前院跑出去,刚到内里,就听警报声响,开来一辆110警车。
这小女生,当初还筹算色诱我来着,现在美满是吓蒙,本来那股子媚劲也没了。
张宏的老婆发不出声音,眼神里尽是要求之色,呜呜叫着,眼泪一滴滴流出来。
最小的老三挽着我的胳膊不松开,我哪故意机和她肌肤相亲,任由她搂着。我们先去了里屋,拿了手机,张宏他老婆报了警。
这么多人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内里的他,现场鸦雀无声,静的落根针都能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