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才气给了他特别的职位,固然他能够算是资格最轻的觉醒者,却胜利进入传火者议会成为代表猎尸人好处的议员,与他站在不异阵营的另有别的三位猎尸人出身的议员,不过从调查小组的陈述来看,洛应南并没有拉帮结派,在议会内立起本身山头的筹算。
“我说了么,他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你看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老是留有转圜余地。用你的话说,这是个高超的翻戏,而不是个孤注一掷的赌徒。以是他当然会留一手,上船之前也得探探真假,免得上了一艘迟早会沉的破船。这不就是他对我的摸索么,如果我连这些都想不通,又如何能够坐稳议长的位置?如果我连这些都看不透,那么他的失误也就只是一次失误,不再带有其他含义,他也不会再有帮手我的设法。”电话里,于谦笑了声,说道。
“我不需求他对我虔诚,我只需求他对议会虔诚,对权力虔诚。为君之道,驭人之术,说到底都是玩弄权力。莫非我于谦连一个小小的洛应南都容不下?如果我连一个忠于权力的人都掌控不了,那迟早是要被赶下议长这个位置的。”于谦如是答道,霸气外露。
“我不筹算给孙一鸣提名。”于谦的答复再次让杨小千感到不测。
散会后,这件事成了一个传遍议会乃至传遍觉醒者的笑话,每个听闻此事的人都对之捧腹不已,洛应南本人也成了议员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样猎尸人出身的其他三位议员对他避之不及,急于与这个“智商硬伤”的家伙抛清干系。
传火者议会建立之初就已立下法规,议长对浅显议员提出的议案具有一票反对权。如果议长对某位议员提出的议案感到不满,或者以为议案没有停止票选的需求,能够挑选利用一票反对权,直接反对该议案。
“咳咳。”被于谦道破玄机,杨小千难堪地咳嗽了几声,当初制定法则时他确切留了一手,这个圈套既不高超也不通俗,但所谓当局者迷,做在于谦的位置上想要看明白这一点,还是需求很长一段时候的。没想到洛应南这么一个看似无厘头的行动,让于谦提早觉悟。
就在上一次例行大会,刚成为议会一员的洛应南高调地站起家,发起打消议善于谦的一票反对权。
这话听似教唆诽谤,倒是旁敲侧击,暗含摸索。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不管如何都想不到的名字:“洛应南。”
“嗯?愿闻其详。”杨小千嘴角出现了笑意。
杨小千沉吟半晌,回想着有关此人的各种。此人之前的职业是个二道估客,在穹顶封闭远江后凭着小聪明频频避开伤害,并在江心岛和新远江两个大权势之间的夹缝里讨糊口,做的还是成本行,暗盘二道估客。
直到对尸战役发作前夕,洛应南投奔一个名为“朝阳”的猎尸人小队,成为此中一员,并将做暗盘奸商时谋取的暴利全数捐募投入对尸疆场。而后在对尸战役全面发作时,他因遭受伤害和不测而觉醒,成为第一个具有医治才气的觉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