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选他?愣了两三秒,杨小千俄然想通此中关窍,可却不敢信赖这是于谦的设法,为了确认,杨小千开口问道:“如何会想到他?”
“我不筹算给孙一鸣提名。”于谦的答复再次让杨小千感到不测。
“啧啧,有理有据,令人佩服。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洛应南是不是真的考虑了这么多?如果他真有你说的那些设法,却把企图透露的如此隐晦,他就不怕你看不出来吗?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在议会成员眼中,可不是以脑筋聪明著称。”杨小千问了最后一个题目。
这小我给杨小千的印象很深,不但因为他很会站队,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还因为他前阵子搞了件议会内无人不知的大事。
“嗯,有事理,但是此人像你说的这么心机庞大,他的心可不忠啊,这类人就像喂不熟的狼,是很难对人产生虔诚的。”
“的确,如果有人提出威胁到我职位的议案,我能够用一票反对权直接反对。但如果你和刘远舟要对于我呢?或者你们在某件事上达成共鸣,要反对我的决定呢?亦或者更深一步,你们要打消我的一票反对权呢?那么只需求一个浅显议员,提出打消议长一票反对权的议案,再由你们两位议鞭搁置议长一票反对权,使议案进入票选阶段,那结局是甚么还用问么?”
同时,为了让议长权力遭到监督,制止议会成为一言堂,议长之下设有两位议鞭,当两位议鞭同时对议长决策持反对态度时,有权搁置议长的一票反对权,使议案持续进入票选法度,将议案的通过与否交由全部议会成员的投票成果断定。
“我说了么,他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你看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老是留有转圜余地。用你的话说,这是个高超的翻戏,而不是个孤注一掷的赌徒。以是他当然会留一手,上船之前也得探探真假,免得上了一艘迟早会沉的破船。这不就是他对我的摸索么,如果我连这些都想不通,又如何能够坐稳议长的位置?如果我连这些都看不透,那么他的失误也就只是一次失误,不再带有其他含义,他也不会再有帮手我的设法。”电话里,于谦笑了声,说道。
“我不需求他对我虔诚,我只需求他对议会虔诚,对权力虔诚。为君之道,驭人之术,说到底都是玩弄权力。莫非我于谦连一个小小的洛应南都容不下?如果我连一个忠于权力的人都掌控不了,那迟早是要被赶下议长这个位置的。”于谦如是答道,霸气外露。
直到对尸战役发作前夕,洛应南投奔一个名为“朝阳”的猎尸人小队,成为此中一员,并将做暗盘奸商时谋取的暴利全数捐募投入对尸疆场。而后在对尸战役全面发作时,他因遭受伤害和不测而觉醒,成为第一个具有医治才气的觉醒者。
成果不必多说,议员洛应南“打消议长一票反对权”的议案被议长以一票反对权直接反对,没能进入票选环节,也没能掀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