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山扫我场子打伤我兄弟这事,你说个章程吧。”
这么看来,楚寒秋今晚是要好好敲打周威了。
“听听,楚先生你听听。”周雷霆又坐不住了,挪解缆子指了指秦二爷:“连秦老二都说是他干的了,江湖上的人都晓得是他们干的,陈远山他们还在这装逼呢。”
楚寒秋接话道:“我说的不是你们打斗的事,是打斗之前,周威跑到老二地头偷偷收场子的事。”
楚先生,你可不要揣着明白装胡涂。”
那长得五大三粗的黑衬衣男人顿时大步走了过来。
“那场子前两天不是被你的人告发了吗,已经被法律队抄了,这事另有甚么好说的。”提及这事周威更是一脸肝火。
我这么讲,那是一点弊端没有。
楚寒秋是个斯文人,见周雷霆讲出这般粗鄙的言语,还一点本质都没有搞得咋咋呼呼的,当时脸上就有些欠都雅。
只要我们不承认,那这事就不是我们做的。
这东西就跟抓奸的一样。
听到这我就清楚了,本来周威在松岗还偷摸开了场子,还被秦二爷用心告发了,为这事上周他们另有摩擦。
“先说说你跟老二的事吧。”楚寒秋缓缓道。
难怪同时叫秦老二和我们一起过来。
楚寒秋并没顿时回应他的话,而是持续烤着串,把刚烤好的串分给我们几个,不疾不徐的行动让周威父子气得脸都绿了。
“你在松岗开赌场这事,我就不究查了;你也别咬着老二不放了,他告发是对的。”楚寒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不但是因为你是大先生的人,更是因为你公允,讲信誉。
眼看场面有些难堪,我就给大伙倒上杯啤酒,先敬了楚寒秋一杯。
接着,我很客气的双手端起杯啤酒:“周公子,我敬你一杯,明天是第一次得见周公子,公然少年英才。”
我侧头看了看破戴一身白裙子的梦娇,她朝我微微点头,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得抓奸在床才行,得有铁证才行。
“是......”周威有错在先,这事他只能吃哑巴亏。
由此我大胆猜想,楚寒秋应当是用心为之。
看到周威有如许的儿子,我的内心就结壮多了。
不过我们指定是不能承认。
秦二爷公然是个会来事的,上来就教唆一把冲突。
在坐的都清楚,周威是想瞒着大先生收场子,然后独吞场子的利润。
男人中等身高,目光如炬,走路带风。
陈远山得利,廖永贵得名,他们通同一气!
朋友宜解不宜结嘛。
楚寒秋拿起桌上的布擦擦手,神采渐冷,抬起两根手指,朝着远处院门口站着的黑衬衣男人勾了勾手指。
“不不,那我如何敢呢?”
许梦娇掩嘴笑笑:“二叔,你这是哪传闻的闲话,我们远山可没干过那样的事。”
跟他对视的几秒钟,我感受彼其间已经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那就是今晚一起针对周家父子。
廖永贵去的时候场子里都没人了,是陈远山跟廖永贵合股扫了我们的场子。
周雷霆抢话道:“甚么叫廖队查抄的?
周威嘲笑道:“我那不是还没做起来吗,还是试停业阶段,想着做起来了,稳定了再跟您汇报。”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周威。
周威坐在那等着,觉得我还会敬他呢,成果等半天我也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