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青将他的药碗放在了一边,然后伸手捏了捏黑心莲的腿,想要尝尝看有没有好转。
“以是我带着钟羽艳去找巫山的尸身是真,但没有想到的是,那少年是在假死骗我,现在的尸身也早就不翼而飞。”
“并且他并没有去找冥王,固然钟羽艳此番是受命去找巫山,但是巫山现在仿佛是在决计遁藏着他们。”
那绷带女的气力深不成测,容墨竹的确就是提心吊胆,现在看到余青青回到府中,他也终究算是放下心来。
“本来我另有点担忧钟羽艳会不会偷偷派人潜入安梁王府,到时候如果打乱了师父医治,能够就会很毒手,以是我花了一些工夫去迟延时候。”
余青青嗓音安静,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并没有太大波澜,乃至连设想中的绝望都没有。
这几天她跟衡须子呕心沥血到处针灸施药,连带着消灭寒毒都破钞了两天两夜未曾合过眼。
但是她却始终憋在内心,如何都不肯说。
七天前的阿谁夜晚,余青青抱着一具尸身就出了安梁王府,第二天今后,统统人都能感遭到她情感很不对劲。
看来钟羽艳说话算话。
“我说过了,一旦我出了甚么事情,到时候获咎的就是全部安梁王府,钟羽艳底子担不起这个任务,以是她并不会对我如何样。”
“那倒没有,巫山之前的的确确是失忆状况,这点我能够包管。”
“殿下还是别动,稍作安息比较好,待我帮您看下这双腿。”
“尚可。”
容墨竹骨节清楚的手指下认识抓紧了被单。
容墨竹皱了皱眉。
“该死,那小鬼如果没有死的话,必定会去找冥王奉告安梁王府的事情。”
谁都不晓得巫山究竟想要做甚么。
余青青一边和容墨竹说着话,一边顺着长廊很快来到了里屋。
但是实在总感受钟羽艳并不会那样做。
“草,这也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