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也跟着笑,“挺自傲的啊,谨慎乐极生悲。”
半个月后,五一小长假到了。
程致脸皮厚,压根不觉得意反而还变本加厉,腻歪着女盆友又嘿/咻了一回,典范的扮猪吃老虎。
许宁在房里和男盆友打电话,声音压的有点低,怕爹妈听到反应过分。
许爹许妈活了大半辈子,碰到的事见到的人数不堪数。太明白民气难测的事理了,也太清楚门当户对的首要性。
程致无语,呸呸呸好几声,“别乌鸦嘴,明天让我在你爸妈跟前装孙子都没题目。”归正女盆友必然要得到手。
潮湿的吻沿着唇角一点点往下,滑过苗条的颈子,牙齿咬住女友衬衫的领口,舌尖在白净的锁骨上舔允,一抹红痕瞬息间就印染了上去。
程致就像一头饿狠的狼,急需为本身弥补能量,而许宁,就是他渴求已久的‘大餐’。
许宁给开的门,看到他昌大的打扮,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型,笑了,“好帅。”
许宁趴在床上,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程致侧躺一旁,湿滑的唇舌扫荡着线条美好的脊背,很快就在白净光滑的肌肤上落满了红色的点点梅花,像是要打上专属的烙印似的,每一下都用了力的吸允,。
现在这个家是靠女儿撑起来的,打拼了五六年才有了现在的成绩,他也不忍心截断孩子的奇迹。
许爹无法的看着她,“你瞎扯甚么呢,莫非还看不出来,宁宁是动了情了,咱如果不讲理光反对,不是逼闺女和咱生份吗再说了,她在阿谁程总部下事情,就算想禁止,你有阿谁本事?莫非让闺女换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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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不胜利便成仁的决计,程大少提着礼品敲响了许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