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张、赵扒犁和范年也都是老江湖,哪会看不出来红桃k今个儿是真高兴,当即叫上酒菜,范年出了饭店,一招手,藏在饭店四周巷子里的几十号混子呼啦啦就出来了,范年也没让他们去喝酒,直接让他们闭幕了,回身回到雅间,几人吃喝起来。
许端五这么一说,王朗算是明白过来一点了,双眼一翻,对楚震东道:“这么说,又是红桃k那逼养的坑我们?”
这时许端五扬声说道:“东子说的对,人他妈得识时务,你们他妈的想上位,我们哥几个也想占一片天,这对您们来讲,是个机遇,对我们来讲,也是个机遇!”
楚震东一脸的错愕,显得非常惊奇,其他几个兄弟更是莫名其妙。
楚震东缓缓摇了点头道:“不止红桃k,另有船埠宋!”
前面的赵扒犁仓猝伸手喊道:“东子,东子......”
呼!
话一出口,斧头张、赵扒犁、范年三人就相互看了一眼,全都一脸的惊奇,而红桃k则放声大笑了起来,一边大笑,一边伸手将楚震东扒开,一步走到前面去,手一伸,从脖子上扯下一根细细的塑料管,前面还连了个血包,往地上一摔,那里另有受伤的模样,随即哈哈大笑道:“宋老迈短长,这他妈才是高招!我不得不平,不得不平啊!”
红桃k居中而坐,面含愠怒,正在手指火线数落着甚么,在他身后两侧,左有斧头张,右有赵扒犁,范年则跪在桌前,低头垂首,一副低头沮丧的模样。
王朗直看的拳头都捏紧了,内心一个劲的催促,动手啊!快啊!一斧一刀下去,就要了红桃k那鳖孙的命了。
随即楚震东就对金牙旭道:“旭子,另有烟没,给我一根!”
“我师父有交代,城东有k爷在,局势稳,对我们才有好处,谁他妈晓得你上位了,城东会是个甚么B模样?再说了,老子明天救了K爷,弄死你们三个逼养的以后,K爷如何的也得承老子的情吧!老子身后有师父罩着,再有K爷帮衬,泽城谁他妈还敢动老子,如何算,这笔买卖都划算。”
这只是一个街边浅显的小饭店,雅间只要一个,用一扇简易的玻璃门隔开,一张圆桌,几把椅子,桌上放着餐具碗筷,四周墙壁刷的粉白,比起内里来,也没好到那里去,就是伶仃的一个房间罢了。
而楚震东则带着小兄弟几个一起出了城东,一向到了一个冷巷子里,见四周没人了,楚震东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往墙上一靠,脊背上一片冰冷,盗汗都出来了。
一句话说完,对小兄弟几个一挥手道:“我们走!”带头而出,小兄弟几个跟着楚震东就走。
红桃k挣扎着躲让开这一下,地上的范年已经跳了起来,跳起来的同时,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匕首,直扑而上。
斧头张一斧子就劈在了红桃k的头上,红桃k脑袋上的血,顿时直接飙喷,将乌黑的墙壁上洒的猩红万点,场面堪比杀猪,红桃k蓦地惨叫一声,手一捂后脑勺,脸上闪现出惊骇万分的神采来,转脸看向了斧头张,可赵扒犁的嘴角,却也暴露一丝浅笑来,一刀就拥向了红桃k的胸口。
赵扒犁则阴声道:“东子,识相点,大师都是聪明人,打虎不死,必遭反攻的事理谁都懂,我们敢这么做,就是有万全掌控的,他已经老了,该退位了,你如果不识相,明天连你们也一起埋了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