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话一放下,面对兄弟几个全都面面相觑的神采,楚震东就笑了:“咋的了?是不是都觉得我疯了?”
因为就在这事产生的一个月后,大抵也就是青岛方面从泽城船埠走了第一批货如许,就有一小我从市里下来找到了楚震东,谁呢?杨局长!找楚震东甚么事呢?就是谈关于青岛方面的走-私题目。
楚震东笑了笑,一起身,走到办公室里新添的一口景观鱼缸的前面,手一指鱼缸里悠然游动的锦鲤道:“你们看看这鱼,在水里游的多舒畅,可如果在内里放一条食人鱼出来,会如何样?”
十爷在电话里顿时就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楚兄弟,你感觉如许做合适吗?”
十爷不说话了,楚震东的为人,他早就非常体味了,这家伙向来不打无掌控的仗,既然这么撂话了,手里必然有本身方面的质料,随即楚震东又说道:“十爷,如果你们感觉我耍了你们,那我楚震东诚恳诚意的给你道个歉,这事我是真的不想插手了,不过我给你指条路,能够从泽城船埠登陆,当然,这事和我一点干系没有,船埠上官方职员,你本身搞定,我信赖你们也能搞得定,我当看不见的,然后不进泽城,从老山走,也就百十里路,老山的物流都是我开的,我全卖给你们,一辆车都不带走,也算表达我一点歉意,如许够意义了吧?”
“这和我们搞点拆迁,开个旅店,把持个别小处所的物流,乃至打斗打斗的性子,美满是两回事,就仿佛我们打人,但等闲不会杀人一样,这是个红线,触碰了,迟早会垮台。”
十爷一听,顿时大喜过望,没想到事情会呈现如许的转机,百十里外的老山,他们不是没打过主张,只是必须得从泽城船埠登陆,现在楚震东这么一松口,那可就是省了五成的利润,打通船埠上的人和百十里的运费才几个钱,至于要买楚震东的物流公司,就随他坐地起价的,又能有多少,这条路一旦翻开,那可不得了。
说到这里,楚震东话锋一转道:“以是,明天我要交代一下,有三件事,我们绝对不要去碰,一是毒-品,传闻比来南边卖的很火,非常好赚,但逮到了就没甚么好了局,玩这个的,一跌了根基上都是挨枪弹,这个我们别碰,不管有多大的利润,别让他进泽城。”
“你们看了这段时候的报纸了没?多少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都被连累在此中,这内里的水,深的的确不见底,和青岛这帮人我们玩得起,可和他们前面的人,我们底子玩不起,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第二就是走-私,我将老山给卖出去,就是要将他们踢的远远的,而我也给了他们路走,不至于大师闹翻脸,不管今后他们开甚么前提,我们千万别沾,一被逮到,根基上就会被连锅端。”
楚震东一点头道:“对!永久不要高看本身,对方既然敢过江,必然是猛龙,我们是地头蛇也好,座山雕也罢,他敢来就申明他没在怕的,非要打个比方的话,我们就是这锦鲤,而青岛的一伙人,则是食人鱼,我们在本身的一亩三分地上能够糊口的很好,一旦和他们在一起玩,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他们如果不承诺,只同意给四成,乃至三成,两成都行,我反而会和他们合作,因为代价压的越低,越申明他们没有吞了我们的意义,只是给点钱操纵一下我们罢了,既然只是操纵一下我们,那我们能够赚这笔钱,因为不会对我们的底子形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