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义见状,趁机溜出门去了。
说罢辞职出门。
崔明度看看她,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我已是河洛侯了。”
罗小义已在旁悄悄称奇,悄悄看他一眼,心说嫂嫂竟然是表爱意来了。
“三哥,都安排好了。”说着抬高声音:“都中再有新动静就会及时送过来的。”
“县主迩来如何?”他手里握着茶盏,看着她,似想透过帽纱看到她神情:“自那以后,我一向顾虑县主安危,迩来才得知你迩来一向居于光州,才赶了过来。”
余光里有谁正快步朝这里走来,栖迟朝窗外看了一眼,来的是李砚,他一手拎着衣摆,朝她这里走得很急。
好久,又看一眼最后那一句:三郎,我金刀铁马的伏三郎。
伏廷昂首,喉间一滑。
这添上的几句如同梦语,笔迹飘忽,边上有一道墨迹,似要涂去,最后却只涂了几个字,终是留了下来。
栖迟走到院中,转头看到他,退了一步,决计拉开了些间隔:“人多眼杂,你该拜别了。”
栖迟跟着他的脚步,走得很快,被他拉着一起转过回廊。
刚看完奏报上的军务,罗小义排闼走了出去。
只一会儿工夫,罗小义忽而又返来了。
罗小义在旁咳了一声,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三哥正不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