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有家炸臭豆腐的,来,哥请你吃几串。”许长州穿过人群,带着萧蘅来到卖臭豆的小摊前,要了四串。
“恭喜师兄。”萧蘅也站了起来,客气的说道。
十串臭豆腐没吃上,二人笑闹了一会,吃完两串臭豆腐,在步行街漫步了两个多小时,一边走,一边聊,兼顾辩论,不亦乐乎。
另有一次,大早晨的萧远急冲冲赶回宿舍,问他们谁有热水袋,大男人谁用阿谁,当然是没有,问他如何了,他纠结半天,说萧蘅肚子不舒畅,近的几个小商店没货。大师都是谈过爱情的,刹时秒懂,都无语了。
满月酒菜上,萧蘅找到放着“大学同窗”桌牌的饭桌,坐下来。
“真是你啊。”许长州挨着萧蘅坐下,一脸欣喜。
“是啊,蹭了不长幼呢。”
“庆贺,必须的,老板,再来十串臭豆腐!”
萧蘅在新租的屋子里休整两天后,周一去个人总部报到。
“唉,那会毕业,我觉得……”许长州顿了下,没持续往下说。
“萧蘅,说好了等我忙完,如何你和老许号召不打就走了?”萧远的语气里有点抱怨。
说来悲催,萧蘅和萧远是一个专业,俩人进的固然不是一家公司,却在一个体系内里。这几年里,在饭局上萧蘅碰到过萧远几次,别别扭扭的打过号召,不然按她的脾气,估计就是真的老死不相来往。
“是啊,挺不错的。”萧蘅应道。
许长州很快回了:好好歇息,每天都是棒棒哒:)
“还说他!信不信我揍你!”萧蘅举起臭豆腐,作势要打许长州。
“你小子出息啊,我一胎还没搞定呢,你都后代双全了。”许长州站起来,和萧远拥抱了下。
糊口在慌乱了一个礼拜后,又变得规律起来。上班的时候朝九晚五,周末的时候不是去做义工就是窝在家里看美剧,不然就约新同事逛街用饭。很快的,两个多月畴昔了,萧蘅再次接到萧远的电话。
“T市挺繁华的呀,这么多人逛街。”许长州突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