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鱼嘴角抽搐两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真感喟道:“兄弟,你这是病啊,得治。”
氛围一时沉默,龙飞鱼看了顾寒一眼,见其悠悠品茶,没有半点居功的意义,心下非常感慨,理了理说话,便将事情的颠末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历经重重停滞,顾寒一行人总算安然回到了北宁府。
“不可不可,那样可托度太低了。”于庆卓正色道:“我都想好了,从第一战开端,你的形象就是脑残小粉丝,不断膜拜那种,我呢要沉着一点,能强忍住内心震惊,看清楚死了多少人,都如何死的。”
这时,岳若惜眼看就要进到城门口了,在顾寒背上动体味缆子,俏脸微红道:“子休兄,放我下来吧,我有些力量了,让我渐渐走出来好了……”
镇蛮侯府非常气度,还未到府前,远远就瞥见一座高门大宅,仅是围墙就长数百米,高近十米,门口两端不着名的灵兽雕像傲但是立,两扇朱漆大门敞开着,整整十六名腰挂长刀的侍卫鹄立在前。
等岳若惜走后,福伯将顾寒几人引入内堂,看座上茶,满怀感激的谢过后,他又含蓄的问起了事情颠末。
“当然是跟兄弟们显摆啊,你想想,喝酒吹比的时候,说我们亲目睹证了这一巨大豪举,那些牲口会是甚么神采?”于庆卓面露得意,眼中泛光。
“难怪难怪……”福伯略显惊奇的看了顾寒一眼,面露豁然,大蜜斯失落后,他们曾派出很多妙手潜入败血王朝与蛮族境内刺探下落,倒是一无所获,足以证明大蜜斯并未落在这两方手中,本来按三公子的意义,是要出动统统镇蛮军地毯式搜刮,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成果详细的行动事件还在筹议,大蜜斯就安然返来了。
随口聊了几句,一名侍女忽而步入内堂,在福伯耳边低语几句,后者恍然点头,朝顾寒几人笑着拱手道:“几位稍坐,老朽另有些事要措置,先失陪一会儿。”
这让于庆卓四人非常难堪,不知该如何答复,这个任务,虽说是他们几个先触发的,顾寒是半途插手,但每一小我内心都清楚,没有顾寒,他们四个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信物也必定会被搜刮了去,厥后从悍贼四起的窘境中杀开一条血路安然回到北宁府,他们也是打了一起酱油,压根没出甚么力量。
等了半响,料想中的回应并没有呈现,他老脸一红,摆布望了望,顾寒背着岳若惜走在火线,玛格丽特和初音都凑在岳若惜身边,前者叽叽喳喳说着甚么,后者温馨聆听,压根没有重视他分毫。
“真有种仿佛隔世的感受啊,明显上午还在城里的。”望着不远处的城门,龙飞鱼感慨道。
于庆卓四人看得呆了不说,即便是表情沉寂无波的顾寒,亦是禁不住双目一亮,微微有些失神。
福伯止住悲声,恭声答道:“自从陆载先生斩出那蕴法一剑后,侯爷与诸多法相期强者就退去了‘锦官城’,当今府内只要三公子和老奴暂留,军中事件则由典军校尉柳直统辖,其他七名校尉分担各处。”
龙飞鱼不解:“你算这个干吗?”
有玄木令牌在手,世人一起通畅无阻的进了内城。
“去去……我有那么骚包吗?”于庆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偷偷看了看走在火线的顾寒,低声道:“我在算我们这一起……不,应当是子休兄这一起,统共经历了几场战役,杀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