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当我把童少天接到阿谁电话以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他听,他的脸上呈现了疑虑。
他抚摩着我的头发,歪着头在我的身上嗅了嗅,把我推起来高低的瞧着我,“你喝过酒是不是?并且还是威士忌的那种烈酒?”
“甚么?”我又被问的不知如何应对,只能装傻充愣。
“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带着病去阿谁处所。我不报仇了,你也不要查了。”如果为了报仇而落空他,我会更恨我本身。既然事情已经畴昔了那么久,我不如就让他畴昔好了。好人就算活得再久也总会获得应有的报应,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每次他如许自傲的扣问出他肯定的答案时,都会笑的很对劲,就像他晓得我喜好他,拿捏住了我的心那一刻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