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伸手去碰那伸展的眉眼,从没见过他的神采如许的宁静,手刚挨到眉峰,冷不丁被他握住,一个翻身压上来,监禁在身下动也不能动。
沈雀欢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身上已经僵成了一块木头。
沈雀欢一下子醒了,双手一把护住,冷不防坐了起来,要不是祁霖玉内功规复,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女人推下床去了。
帐子里红香玉暖,就是呼吸的氛围都翻滚着丝丝热浪,祁霖玉蹙了蹙眉,浑身出现猎豹普通的气场,手贴着衣衫从女人腰间滑了畴昔,奖惩似的用力一捏,耳边传来痴痴的笑声,“别怕。”
祁霖玉抬起炽热非常的黑眸,沉沉地,不失和顺的望着她,然后探起上身,温润的唇悄悄落在了她的伤处。
一下一下,详确的亲吻,就像一匹掩蔽住赋性的狼,正在舔舐伤口。
沈雀欢微微闭了眼,咽喉里干涩,眼角却潮湿一片。
祁霖玉的豪情,仿佛一刹时就被扑灭了,已经盘桓好久的下身,就那样狠恶的闯了出来。
他像是要将她的身材缓缓割开,在她的身材里横冲直撞。
饶是正处在乎乱情迷的当下,沈雀欢也疼的嘶叫了一声,脖颈后仰拉伸出一道美好的线弧。
沈雀欢悄悄的点头,目露要求。
终究在他无数个巨浪侵袭过后,跟着男人狠恶的一颤,统统的风波瞬息间凝成了深潭,他仿佛整小我被海水淹没,完整崩塌在了女人怀里。
早前在邯州王府的时候,请来的医师便提及过她身有旧伤多处,祁霖玉给了医师三瓶令媛可贵的玉肌膏,玉肌膏能够生肌活肉,是去疤仙药,不敢设想,她这处伤在用过玉肌膏之前该是何样的面孔。
祁霖玉拉着她与本身盘膝对坐,他轻柔且竭诚的解下她衣裳的最后一根带子,红色的纱绸像水一样从她的肩头滑下,暴露身上大红色鸳鸯肚兜,祁霖玉手指探到她颈项以后,维系最后一丝讳饰的那根带子,也被他悄悄巧巧的拆解开来。
沈雀欢暗骂本身“蠢货”,脸上不成制止的升起热气,却还是假装神情自如的将他身上挂着的布料,往男人肩膀上遮了遮。
温热的手掌在腰间盘桓不去,在不知不觉中已褪尽了女人的衣衫,而密实的吻几近让她堵塞,祁霖玉总算打劫尽了她唇齿间最后一丝气味,霸道的分开,两人像是从地府历了一道劫,大口贪婪的喘着粗气。
沈雀欢做出了被扔出去的筹办,他却悄悄的俯身,如珍如宝的将她放在了床上,男人的唇沿着她的脸和脖子往下,展转缠绵,眸色也是深沉乌黑的一片。
“……对不起。”沈雀欢晓得男人看中冰晶雪肌完璧无瑕。
沈雀欢脸上出现不安闲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