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荣王府大门外便叫停了,门廊有侯着的轿夫,三位宗伯一人一抬,宋雪羡和同在都城赶来的正房嫡女宋阿娇共坐一台,另有四五个邯州府出来的女郎跟在肩舆背面走着。
“……绣线?奴婢记得她穿了十宝富莲,那配色也不讲究……”
以翠慌的忙跪下告罪,陆兮若捂着心口,缓了好久才问:“何事?”
她不是陆家独一的女郎,但靖安王倒是她独一的前程。
这话说出来满室皆惊,深闺女子哪个能够在男人面前说出这类献媚的话来,他宋雪羡觉得靖安王是甚么人?是她用上不了台面的手腕便能逢迎得来的?宋氏族伯们均是脸面尽失,她父亲更是当众呵叱她“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