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点头,渐渐坐了起来,好轻易缓过神来,他才问皇后,“儿臣是不是该吃药了?”
她还是恭谨的模样,仿佛方才皇后的话并不会令她羞愤,她顺服地对皇后做了个礼,轻声道,“既然是母后的意义,那么儿臣遵旨。”
她言辞轻松,太子却诘问道:“那无凭无由,父皇为何会召你回长安?”她说她未曾策划此事,太子是决计不信的,她八年前临走时带着多大的痛恨,教记得那件事情的人都暗自心惊,太子晓得皇后的脾气,决然不成能听任她如许远走。
他猛地惊醒,映入视线的倒是皇后担忧的神采,皇后眉头舒展地看着他,“令靳,如何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