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大师的赏,鞠躬!
七爷胡乱摆摆手,“一块儿去吧,这个字呀,夹着,夹咯吱窝底下。”畴昔把鸟笼摘下来递给他,打发瘟神似的连说了四五个去吧。
七爷哼哼两声,绕着她转圈,“你是真病啊,还是困劲儿上来了,假托抱病偷懒呀?病了?病了如何不让人请太医呢,往那儿一躺你还喝上小酒了。喝高了倒头睡,睡得那叫一个美,重新天下半晌睡到第二天,我这个做主子的都没你这么舒坦。”
如何办呐,七爷出去找乐子了,返来晓得鸟不成了,非活撕了她不成。她欲哭无泪,眼看鸟要蹬腿,从速找京里带出来的药,是治鸟瘟的,症候不对也管不上了,先尝尝再说吧!
真算得上好天轰隆,她托着两只死鸟嚎啕大哭,“我的莺莺和凤儿……如何办,我如何对主子交代啊……”她是凭借着鸟儿而活的,鸟没了,她另有甚么存在的代价?
他这儿叮咛,案前的人还在看他的字,莫非写得那么好?都看傻了。
“挺好、挺好……”廖大头笑着摸摸鼻子,“好好带着吧,那是王爷的命根子,少了一根毛王爷都要问罪的。”
廖大头有些遗憾,感喟道:“我原说打个圆场,大伙儿把先前的不镇静都忘了的……得了,既然你不肯意,当我没说。”他远远朝那边树下看了眼,笑道,“又给王爷遛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