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戴着万福万寿暖帽,帽顶上坠个大红的穗子,一低头,回龙须在耳朵边上闲逛。瞥见她来嘿了声,“你藏得够深的,这有小一年没见了,如何胖了呀,脸儿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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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看着她隆起的肚子大为惊奇,“你有了身孕?跑这么远的路来,要谨慎身子。”
那是块青玉,男人的金饰花形粗暴,像虎啊,豹子甚么的。海兰托在掌内心,红着眼圈勉强一笑,“也是,他此人,见了我连定情的东西都没给,现在人不在了,想祭奠他也找不到依托。”她把玉紧紧攥着,踅身回她卧房里去了。
“这是他留下的,跟他走南闯北有些时候了。前阵子忙得稀乱,我也没胡想起来,一向锁在高柜里。眼下给你保管,你瞧见它就像瞧见我三哥一样。”
她馨然笑了,脑筋里迷含混糊想,当初吃好些女人果儿都没用,生的如何还是个小子呢!
她决定的事普通不会窜改,撵人有她的企图,醇王府的人在跟前,时候长了掩不住。北都城大了,宅门府门不像胡同里的住家儿,不存在甚么串门子扯闲篇儿。就算传出去,也没谁能来找她对证来。
他想张嘴,定宜抢先道:“您迩来好不好?我传闻福晋贤惠,把家清算得井井有条,七王府可比之前端方多了。”
七爷脸上神采似哭似笑,“我那福晋……阿谁勇猛……别提了。”他摆了摆手,撑住脑袋一叹,“你没见那金啊,那小子比来都蔫儿啦。小满福晋进府头一件事就是清算他,说主子不端是底下主子挑拨的,把那金整得死去活来,闻声福晋咳嗽一声,吓得都尿裤子。你说吧,我们王府,甚么时候任人宰割过?这回好,来了位太岁,谁也不敢惹。”
她愣着两眼看他,迟迟摇了点头。
海兰一看唬着了,“这是羊水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