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望惜缘兄必然去,寒定尽东道主之仪。”莫清寒不再行动,缓缓背过了手,亦是淡淡的道。
“还望女人收下,惜缘也好归去处父主交代。”水惜缘看着萧寒玉,俊眸幽深,俊颜稳定,清润的声音缓缓道。
莫清寒一愣,凤无声亦是一愣,水惜缘一样一愣,三小我,三双俊眸均是挂了非常之色的看着萧寒玉,随即又都敏捷隐了去。
“哦?”莫清寒微微一愣,蹙眉看着面前的血玉佩,抬眸看着萧寒玉似笑非笑的容颜:“玉儿到是很会洞察先机。”
萧寒玉悄悄的看着那翩然分开的白衣身影,袖中的手微微的攥了起来,两两相忘!水惜缘!你终是做到了。
莫清寒和凤无声看着那块血玉佩俊颜微微一变,俊眸亦涌上了一样的神采,看着淡雅而笑的水惜缘,心神一样涌上了一股莫名的警省。
“嗯!”萧寒玉点点头,悄悄的应了一声,将目光收回,重新看那块血玉佩,眸子还是是安静无波。
“既然晴女人收了玉佩,那惜缘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这便告别了!”水惜缘渐渐的站了起来。
“不绝望么?呵呵……”萧寒玉笑的悄悄的,轻柔的,看着莫清寒,再看向凤无声,玉手把玩动手中那块血玉佩,在二人的面前晃了晃,清润的声音低柔的道:“水国国主大限将至,水国江山重换新主,公子惜缘当仁不让,这天又要变了呢!”
“玉儿?”
“惜缘兄这便走了么?寒还没谢惜缘兄那日遴选砚台之劳呢!”莫清寒也站了起来,清冷的气味扑向水惜缘,清润的声音降落的道。
“当然!”萧寒玉歪头看着他。
“父主只是要惜缘将这玉佩交与女人,并未言明起因,不过……”水惜缘淡淡一笑,看着萧寒玉,俊眸闪过一丝幽深:“不过天下传言晴女人冰雪聪明,当明白父主之意。”
“既然晴女人如此说,那惜缘就放心了!”莫清寒俊眸闪过一丝幽光,又敏捷的隐去,伸手入怀,一块血玉的玉佩取了出来,看着萧寒玉,悄悄的递上前:“这是我父主托我送与女人的,还望女人收下。”
“清寒兄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何时清寒兄大婚,惜缘定会前去讨杯薄酒喝的。”水惜缘轻挥衣袖,劈面而来的寒气刹时消逝无形,看着莫清寒淡淡道。
“不知水国主给这血玉佩是何意?”萧寒玉抬眸看着水惜缘,内心划了个大大的叹号,深深的感喟了一声。
俄然腰间微微的震惊了一下,萧寒玉心神一醒,是血玉剑,是她的血玉剑,她终究明白为甚么有那熟谙的感受了,本来是和她的血玉剑同宗一源。
“何来绝望之说呢?现在的水惜缘才应当是水国那受万民恋慕的太子惜缘。”凤无声俊眸半眯了起来,秀眉微挑,清润的声音亦是意味幽深。
“没错!医者本质本就该如此,惜缘兄的情意玉儿收到就好。”凤无声看了一眼莫清寒,微微的叹了口气,只要一碰到玉儿的事儿,这个家伙便是如此,看来……哎……
萧寒玉悄悄的看着它,不自发的被它吸引,内心莫名的划上一丝熟谙的感受,满身一股暖流流过,四肢百骸,七经八脉,有甚么强大的气流涓涓流过。
“惜缘兄走好!”凤无声点点头,悄悄拱手道。
莫清寒不语,凤无声亦不语,皆跟着萧寒玉的目光看向在石桌上悄悄躺着的血玉佩,眸光深沉,两双如玉的手在袖中紧紧的攥了起来。